“我记得。”商伯旸沉声说,“是段悠离开两个月,大哥生了那一场大病之后。”
傅言猜测道:“所以说,大哥该不会是……”
邵玉城闭了闭眼,和他刚才想的一样,“失忆了。”
电话两端同时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良久,傅言道:“不管怎么样,大哥既然不知道,就让他一直不知道吧,反正摊上段悠这个女人就没发生过几件好事。玉城,你在那边盯着点,只要她不招惹大哥,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倘若她敢来惹是生非……”
“就不是一把火这么简单的后果了。”商伯旸寒着嗓音接口道。
邵玉城闻言“嗤”地轻笑了出来,“三个大男人一起算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们不害臊我还嫌丢人。”
傅言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要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大哥当年就不会被她害得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提到这件事,众人又都沉默了下来,还是商伯旸最先出声打断:“行了,少说两句。”
邵玉城还待说些什么,却见面前那辆出租车已经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他匆忙掏出两张钱,连数都来不及,便一股脑塞给司机,挂了电话便追上去。
春寒料峭,夜风吹醒了段子矜不少的酒意,她坐在酒店面前的喷泉池边,呆呆地看着地面,直到邵玉城的嗓音横空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