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左看右看，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长廊和房屋，忍不住追到带路的鲁辰山身侧，说道。

“鲁管事，这大宅子租金几何？我们家破了财又是初来乍到，怕是住不起的，不必再看了。”

鲁辰山摇头，解释。

“不用租金，你们且住着便是。”

“啊？”

姜老爷懵了。

他也做过给手底下人提供住处笼络人心的事情，可这里是寸土寸金的陵安啊！

这栋宅子的位置他不了解，光看面积依照花园初步估算，对标正常住宅起码有三进半，以江南的物价起码一千两往上，在陵安起码翻两倍吧？

这……悦来居东家格局这么大？

“鲁管事，你说真的？”姜老爷反复确认。

鲁辰山耐心很好，不管姜老爷换着花样以各种角度问几遍，他都是一样的回答——是真的。

姜老爷肃然起敬，暗自决心一定用尽毕生所学好好上工。

他乐呵呵地跟在鲁辰山身边，夸赞东家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鲁辰山憋着笑，尽量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带着众人转悠。

走在后面的姜夫人越看，表情越是变换，步伐也慢了下来，与走在前面的两人渐渐远了，最终停了下来。

“娘，怎么了？”

姜茶茶扶着她的手臂，扭头询问。

姜夫人回望她，眼神中带着震惊和怀疑。

“茶茶。”

她轻声呼唤，凑头问她。

“你老实说，悦来居东家是男是女，跟你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