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霖在床上疼得来回打滚,豆大的汗珠儿顺着额头上滚落,也幸亏是她叶君霖,即便是疼成这幅模样,硬是没有张口叫痛,倒是将守在床边的丫头们吓了一跳。
几个丫头慌里慌张差事叶家门徒为叶君霖熬解蛊药,本来就是刚入夜,这么一嚷嚷,倒是惊动了住在隔壁院落的老夫人。
老夫人乃是当家人叶君霖的母亲,可以说,能够有今天的叶君霖,老夫人绝对是功不可没。
伴随着院子里的嘈杂声响,一名下人推着木头车,推着老夫人出现在了叶君霖的院落中,灯光映照在老夫人的脸上,映照出了老夫人一脸焦急的表情。
“霖儿怎么了?”
老夫人向来严厉,连声音都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此时她一张口,院落中的下人即可噤若寒蝉,浑身哆嗦着不敢开口,在老夫人逼视的目光中,才终于有个丫环轻声道:“老、老夫人,家主好像是被定身蛊给反噬了。”
闻言,老夫人挥手指向房内,丫环眼明手快,立马推着老夫人向叶君霖的房内而去。
等那木头车端端正正地停在叶君霖床边,老夫人眯着眼睛望着床上的叶君霖,刚刚服过药的她此时脸色惨白满头是汗,一丝乱发贴在额角,老夫人皱眉望着叶君霖道:“你这是怎么搞的?”
叶君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身旁的丫环连忙替叶君霖应声道:“回老夫人,族长乃是因蛊毒反噬……”
话音未落,老夫人那一巴掌已经甩在了丫环脸上。
“老身让你说话了吗?”
不过是短短一瞬,那丫头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却也不敢叫委屈,只能垂着头强忍着泪光,轻声道:“老夫人,奴儿知道错了。”
老夫人并未理会那丫头,而是望向叶君霖,她不过只是清了清嗓子,叶君霖却已经感觉到了那声音中的不耐烦,勉强张口开腔道:“是下在齐孤鸿身上的定身蛊。”
叶君霖刚说出那个“齐”字,老夫人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他齐家人竟然敢反噬我叶家的蛊虫?好啊,我就知道他齐家人都是忘恩负义之辈!果然被我猜中了!”
话未说完,老夫人已经使唤着身边的丫环,看那急切不已的架势是要让丫环推她出门,叶君霖见状连忙拽住了老夫人的手腕,“娘!应该不是齐家人!我觉得这事情不对!”
早在蛊毒反噬的时候,叶君霖就已经想过,齐家与叶家有约,绝不以巫蛊伤害对方家族,想来绝非齐秉医所为,更何况自己给齐孤鸿下蛊已有多日,齐秉医就算是要以蛊毒反噬,也不用等这么长的时间。
思来想去,叶君霖望向了不远处的一名门徒道:“莲儿最近还没有回来,是么?”
不等那门徒回应,叶君霖的母亲骤然一声利喝道:“霖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是莲儿做的?不可能!他是你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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