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行僵硬着的脸化开,这会整理了心情,陈行仔细的看了看弦儿,才发现,弦儿也是个身材样貌不错的B……哦不嗯C人。
注意到陈行猥琐的眼神,弦儿警觉的看着他,捂住胸口,“公公,你想干什么,我是不会同你对食的。”
陈行的微笑唇差点裂开,就多看她两眼,这小妮子居然以为自己要跟她对食,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正确,他真想真枪实弹的让她感受一下对食算个什么尸吊。
进了公主府,直入大堂,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瓷器砸落地上的砰砰声,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怒意的斥责。
“你先等等。”
见情况不太对劲,弦儿上前一步,示意陈行先在外面等等,她进去通报看看。
陈行很听话的站在门口阴影的位置,低垂着眼,直直的看着自己鞋尖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堂中发生的事。
在外面要比在宫内规矩,这是他这段时间没办法养成的习惯。
此时,大堂内,驸马宋清欢正勃然大怒着摔着东西。
陈行小心的透着眼角余光细细看着这位“不行”的驸马爷,估摸着他的脾气。
单薄修长的身子,撑着一件刚好合身的华锦长衫,手指骨节分明。此刻他站在大堂中央,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饱含着愤怒,妖冶的脸上俊美到极致。
这驸马,长得可真美。
陈行心下腹诽,看了好一会,突然摇头叹气。
可惜了,那方面不行。
“我给你们花那么多银子,你们就给我做出来这么些敷衍的东西?!”
宋清欢愤怒的将手中的瓷器一个接一个的砸在地上。
地上趴着的好几个衣衫不菲的华绸男子低着头瑟瑟发抖。
“驸……驸马爷,德州今年……产出来最好的一批容肤膏都在这儿了。”
其中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小声说着话,深深低着头。
站在大堂中央的宋清欢怒气满满升上面,气的靠坐在一旁的梨花椅上,升腾的怒气气极反笑。
“好好好啊,你们都好。”
宋清欢怒极,这帮人觉得他是脂粉外行不懂行,便拿了中等的膏脂品以次充好。
这批货是他许诺给朝中贵人的极品之物,对他很重要,现下被这么糊弄,供不上货,那帮人得罪了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清欢,东西确实准备齐全了的,只是路上发生了一些变故,所以到手的膏药被混入了残次品,是我等的疏忽,望驸马责罚。”
又一男子站出来,细长狭窄的眼睛,陈行一眼就看出来此人小肚鸡肠。
宋清欢阴沉着脸,看着眼前说话的刘义,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膏药生意一直都有人做,从他开始做后,刘义加入,便时常抢攀他的货,到他将货通到宫内后,刘义的眼红已经不择手段了。
“罚么?”宋清欢嘴角泛起冰冷的唇意,淡淡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中。“那你自己滚吧。”
“这……”
趴着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吭声,刘义和宋清欢的不对付他们是一直都知道的。
这么明目张胆的撕破脸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说到底宋清欢才是他们老板,所以这会也不好帮刘义说话,只能怯怯的都不敢说话。
“你说什么?”
刘义面色难看,狭窄的脸上闪过深深的阴翳
“春脂楼有我一半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