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不是特殊血脉,实力最多也只能达到抱念境界而已。
等到自己的实力足够与那些血脉家族同起同坐之时,才是谈情情爱爱的时候!
不过,即便是想清楚了这一点,钟余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那张寒,毕竟他看江青娥的眼神如此的赤裸,完全没有任何的收敛,并且还曾在自己面前说出让江青娥陪他一晚的话。
“以他的身份,想对青娥姐出手,她根本反抗不了……”钟余沉吟良久,眼中闪过杀机,“反正已经杀了他们两个嫡系,也不怕多这一个,我就算不跑,以这张寒的性子也是不会放过我,跑路了,就算没有杀了这张寒,不管他们找没找到证据,都会想着将杀人的帽子扣到我头上!”
“横竖如此,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掉张寒!”
心中如此想着,钟余便再一扯缰绳,朝着云墨镇而去,座下的马匹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身上传来的那股肃杀之意,眼珠都有些颤动。
云墨镇。
张寒所在的酒楼里。
房间内不断传来暧昧之声。
不久后,就变成了惊恐与惨叫,再过去一炷香,就彻底没了声响。
外面的老板娘以及几个姑娘,此时都是瑟瑟发抖地跪在走廊上。
这家酒楼本不做那等皮肉生意,但这张家公子,他们酒楼也得罪不起,便让一位貌美的姑娘去陪。
姑娘原本以为能高攀,却是在房中遭受着非人的虐待,满足张家公子禽兽般的欲望。
良久,张寒打开房门,丢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其上满是淤青与各种鞭打的伤痕,脖子上还有着手指印,身上并没有致命伤,显然就是窒息而亡。
“啊!”这里的老板娘以及小厮姑娘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都是尖叫着往后退去。
看着那死不瞑目,那双眼睛瞪得老大的尸体,在场的人都快崩溃了。
其中一人立马起身便想着去报官,却是立刻被一柄飞来的长剑给扎飞,钉在了墙上,挣扎几下便没了气。
瘫倒的几人更是尖叫,引来了不少其他房客开门望来。
见到这一幕,几乎所有人都是腿下一软,差点没被吓死。
有的赶紧跑出了酒楼,有的则是又拉上了房门,不去管这里的事。
“没见过死人吗?都给我闭嘴,死了就死了,赶紧带出去,别脏了酒楼,我还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衣衫不整的张寒踏出门槛,冷声说着,随即便走到那被他扎穿身子钉在墙上的小厮面前,哧啦一声抽出了长剑。
尸体软倒在地,张寒冷冷扫了一眼不敢再作声的老板娘几人,冷哼一声重新踏入了房门。
“玉娘……”一位年轻女子搀扶起老板娘,声音有些颤抖。
玉娘此刻神色苍白,腿软得厉害,颤声道:“都按照这位公子说的做,谁也不许去报官!”
她玉娘年轻的时候可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这张家她听说过,那是可以诛鬼灭邪的大家族。
这种家族就连朝廷都要客客气气,杀一个普通人,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他们现在去报官,说不一定还要反被那巡检司的人给拿下,治个污蔑之罪!
几人合力将两具尸体拖着往酒楼外而去。
在楼梯的转角,却是见到一位高大的黑衣青年,腰间别着一柄金色的环首长刀以及一柄短弩,缓缓朝着楼上走去。
“少侠,别上去了!”玉娘神色慌张,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让这青年别上楼,只能这样劝说道。
青年温和笑了笑,并未说话,依旧是转身朝着上面而去。
玉娘还想劝说,旁边的姑娘却是拉了拉她的衣袖,焦急看着她摇了摇头。
玉娘叹息一声,便不再去管,心中祈祷这青年别触怒那张家公子就好,还好他们下来之前对方已经关闭了房门,双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这样一想,玉娘与几人便急匆匆带着尸体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