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辉觉得现在还真是打了个死结,进退维谷动弹不得。
“这样,你来不,你让你旁边的那个美女来拿我的证件。”
这是秦辉唯一的办法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警察还要演戏,阮文伯还是示意高桥惠美去拿秦辉的证件。
高桥惠美手法很老练,不单单拿出了秦辉的行医资格证,还把他身上所有口袋翻了个遍。
钱包里的证件和行医资格证上的信息相符,这有点出乎阮文伯的预料。
“这是你的假证件?做的很好嘛!为了抓两个雇佣兵还准备的挺周到的!”
阮文伯冷笑一声,依然打算坚持自己的判断。
“阮伯,行医资格证应该是真的,而且这个证件在华夏不太好考”
高桥惠美低声在阮文伯耳边解释道。
听了这话,阮文伯脸上青红交替,活像个坏掉的红绿灯。
高桥惠美的声音不大,但飞机上其他人都在他们几人说话的时候保持安静,大都听见了。
顿时骚乱爆发,乘客们不再低声讨论而是大声哭喊,连躲在后面休息的空姐都哭了个梨花带雨。
“别吵了!”
秦辉一声大吼,配合上飞机遇上气流适时地抖了抖,效果非凡,瞬间镇住了场面。
吵闹声为之一滞,大家都看向秦辉。
“这不是还在跟人家谈判吗!你们这么吵,谈崩了大家一起死!”
阮文伯有点欣赏这个小子,确实与众不同,自己还是没完全看错的。
但是,他到底是警察还是医生,这事真不好判断。
“哦,这飞机上有没有医生!我的丈夫晕倒了!他有心脏病!”
秦辉一拍额头。
来了。
这才是熟悉的套路嘛。
秦辉告了个罪,没等阮文伯反应过来,伸手在前面的座位上一撑,从狭小的座位上方跳到了过道上。
“你要干什么!”
阮文伯一惊,手指都稍微弯了弯。
秦辉一个箭步窜到刚才说话的女人身边,用济世心眼看向已经昏迷还紧握胸口的外国男人。
“我是医生,不过不是西医,而是个中医。现在要抢救你的丈夫,顺便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希望你配合一下。”
这女人嫁给外国男人,多半对中医不是很信任,秦辉多嘴地解释了一句。
秦辉从裤兜里掏出针包,在女人“不要!你别动他!”的叫喊中飞快地用锋针扎了下去。
锋针专破经脉痼痹,刺在心房附近的栓塞上快速见效。
外国男人猛地吸了口气,苏醒过来。
接下来是非常自然的剧情:外国男人表示自己是某外企驻华夏的高管,愿意给救命恩人一笔高昂的诊金他的华夏老婆非常感激,并表示以后会永远支持中医。
秦辉由着夫妻俩按剧情走,跟晾在一边的阮文伯说道:“现在可以相信我的身份了吗?”
阮文伯挑了挑眉头,问道:
“这小子看来真的是个医生。不过高桥,你刚才怎么没拿出来他裤子里的武器?”
针包里长长短短的古针在阮文伯眼中都是华夏传说中的暗器。
高桥美惠也有点奇怪,“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他身上所有东西绝对都拿出来了!”
阮文伯闻言眯起眼睛。
事反必有妖。
这个华夏男人恐怕不是个医生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