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姐姐入梦来
两人避开了小吾,睡前说了会话。
“命是财官命,八方送宝来......不过,稍愚钝了些。”
“毕竟年轻啊,不过照你这样算来,我这小友还真是散财童子命?”
“只是他命薄,财多压身,消受不住,意志也不够坚定,真遇上事是个出乱子的蠢人,还是个掐头去尾的蠢。”
“怎么蠢还分品次了?”光头董有些好笑起来。
“你正好跟他相反,临老蠢,到时候你蠢得无可救药。”吴谦抱着果盘,早忘了下火车前保准不做嘴上将军。“他虽蠢,运道倒是极好的。”
“哎,那到时候再说吧。”光头董翻身扯了被子准备睡去。
可偏有人不教他安心睡下,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我说的什么心月狐是哄他的。”
光头虽已无力再曝起,嘴里骂起来:“你这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想起吴谦这张嘴多少人毁在他手里,刚进大学董光明申请去图书馆勤工俭学,图书馆的黄老师让吴谦传回个消息,“月末的时候,让董光明来阅览室找她。”
不想这游戏人间的浪荡公子哥,改了一个字,便谣言四起,传着传着离谱起来,“黄老师见新生吴谦生得俊朗,便叫他寂寞的时候去找她。”
可怜一把斑白头发的老阿姨到院长室嚎哭了一场,说有人传她黄谣,叫了吴谦等来对峙,才知吴谦这浑人将月末改为“寂寞”,“黄老师让董光明季末的时候去阅览室找她。一字之差,闹出一场风波来。
“你我都属狗,可别吃屎吃屎的。”说罢也和被躺下。
“狗和狗还真不一样,你这腊月狗,狗尾巴,只会摇尾,吐不出什么象牙.......”光头董只恨自己年过四十,有些体力不支与他计较。
梦回午夜,月色如银,凉夜如洗。耳畔涛声阵阵,只是左腹一阵隐隐作痛,真真切切的痛,眼欲睁未睁时,又一阵熟悉的奇香袭,隐约觉察身旁立着一女子,坐起一看果然是那梦中仙子,明月清风之下更显绝代姿容,春山杏眼,面若桃瓣,唇色浅淡似点非点,乌发垂垂,身姿袅袅,一派仙人之姿。
只是美人微腮带怒,杏眼瞪着,吾小运眼中更觉别有风情。
吾小运惊魂未定间,早已被这倾国倾城的容貌迷了心,感叹一句“淡极始知花更艳“。再狠绝的眼神,也挡不住他想要亲近美色之心,思索着问道:”你是不是......心月狐?”
美人仿若未闻,正欲再问时心里冒出“仙女不会是哑巴仙吧,出现了那么多次,一次都没开过口。”一阵香风袭来,响亮的一记飞掌,吾小运捂着脸只觉脸上刺痛难忍。
“少胡猜。”
吾小运听了眼神更痴傻了,原来红衣仙子的声音竟如此轻柔甜美,吾小运忘了疼,也忘了自己的心声轻易被人知晓,能听到妙音便觉是意外之喜。
不过有一点,吾小运这回看清了,红衣女子分明远远站着,只朝他一挥手便是一记响。
这隔空巴掌,不是第一回挨了,吾小运也不怕了,捂着了脸起身继续问:“姑娘几次入梦来,不会就是给我几巴掌吧?不过我们真是有缘.......”
“有缘?”红衣女子满是鄙夷神色,一声冷笑。可吾小运看来那分明是嘴角上扬的温柔,女子回身欲走,吾小运竟伸手去触。
触无可触,穿手而过的红衣。原来又是一场梦,一场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