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易中海还未开口之前,何雨柱抢先一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目光扫过院子里众人,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地说道:“秦淮茹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家里餐餐都能见到白面的影子。咱们这个院子里,至少有一半的人生活水准还不如她呢!”
他的话语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院子里的人们面面相觑,原本因秦淮茹一家痛哭而升起的同情之心,此刻被何雨柱的话搅动得复杂起来。
“这要是算是凄惨的话。”
何雨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嘲讽。
“那么我们院子里其他人的生活又该叫做什么呢?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院子里一片寂静,众人沉默不语,显然都在心中盘算着自家与秦淮茹家的生活对比。
张大妈忍不住开口:“柱子,话也不能这么说,秦淮茹家毕竟有三个孩子,开销也大。”
何雨柱轻轻摇头,反驳道:“张大妈,您说得没错,秦淮茹家是有三个孩子,可咱们院子里哪家不是两三个孩子?刘大爷家五个孩子,王大娘家四个,他们哪家不比秦淮茹家艰难?可人家从没像她这样,为了一只鸡就闹得全院皆知。”
刘大爷闻言,叹了口气,点头道:“柱子说得在理,咱们院子里哪家不是紧巴巴的过日子?可咱们都咬牙撑着,没像秦淮茹这样,动不动就哭诉。”
这时,李大婶也插话进来。
“秦淮茹家的情况,大家伙儿心里都有数,她那工资确实不低,平时日子也过得去。这次为了只鸡,闹成这样,确实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何雨柱环视一圈,见众人神色各异,心中暗自得意。
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在这个时代,家里五六口、甚至七八口人是很常见的事情,但由于物价低,单职工家庭只要一个人有固定收入,也能确保全家不挨饿,无非就是多吃一些棒子面、高粱面这样的粗粮。
“咱们院子里的人,都是实诚人,谁家没个难处?”何雨柱继续说道。
“可秦淮茹家,每次遇到点小事就夸大其词,弄得全院都得围着她家转。这次要是再让她这么轻易过关,以后咱们院子还不得被她家搅和得鸡犬不宁?”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他们虽然平时也会帮衬秦淮茹家,但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满。
秦淮茹家每次遇到事情,总是哭得惊天动地,让全院人都得知道她的难处,然后大家伙儿就得轮流去安慰、帮衬。
“柱子说得有理,”张大妈开口道,“秦淮茹家这次确实做得过分了。一只鸡而已,丢了就算了,何必闹得全院皆知?咱们院子里的人,谁没丢过东西?可谁像她这样,哭得跟天塌了一样?”
“就是啊,”李大婶也附和道,“咱们平时帮衬她家,也是看在孩子多的份上。可她家这次的做法,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
院子里的人们议论纷纷,原本对秦淮茹家的同情已经被何雨柱的话冲淡了许多。
大家原本以为秦淮茹作为寡妇,家里没了顶梁柱,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肯定比别人更艰难。平日里,她动不动就哭诉生活的不易,让全院的人都觉得她家的情况确实堪忧。
然而,现在经过何雨柱的一番话,大家才恍然大悟,意识到秦淮茹不仅有正式工作,而且因为厂里的关照,她的工资还比很多男人都要高。
“咱们院子里有些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二十块左右,甚至有些学徒工每个月只能拿到十几块钱。”张大妈感慨地说,“他们也都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凭什么秦淮茹挣得多,又有何雨柱和易中海经常帮助,反而要哭穷说活不下去?”
李大婶也附和道:“是啊,秦淮茹家的日子其实比咱们好多人都过得去。她每次这么一闹,咱们都得去安慰、帮衬,可咱们自己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何雨柱看到周围人的脸色变了,心里暗自冷笑。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他们开始意识到秦淮茹家的哭诉其实是一种不必要的夸大。
他把目光转向秦淮茹一家,继续说:“你们吃的米是黄金做的?还是穿的衣服是黄金做的?就是为了这么点钱,非要在这邻里面前上演这么一出戏?再说……”
他稍微停了一下,脸上露出更冷的表情,“秦淮茹,这么多年,你靠着我心软,从我这里拿走的钱,不止二十块吧?别说别的,就上个月,你还从我这里拿了十七块钱呢。”
秦淮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何雨柱会在这个时候把这些事情都抖搂出来。她平时确实经常找何雨柱帮忙,也知道何雨柱对她家有些心软,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记得这么清楚,更没想到他会在全院人面前说出来。
“柱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秦淮茹试图辩解,“我那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吗?我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秦淮茹,你的情况我确实知道。但你知道吗?全院的人都不是傻子。你平时哭诉得那么厉害,让大家都觉得你家快揭不开锅了。可实际上呢?你的工资比很多人都高,你家里的日子也比很多人都好过。你这么做,对得起那些真心帮你的人吗?”
秦淮茹被何雨柱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确实有些过分,也知道自己平时可能有些夸大其词。
但她从没想过,这些事情会在全院人面前被揭露出来,让她颜面扫地。
院子里的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他们原本对秦淮茹家的同情已经被何雨柱的话冲淡了许多。
他们开始意识到,秦淮茹家每次的哭诉和夸大其词,其实是在消耗全院人的善意和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