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艾嘴角抽搐,她可没有做对不起麦非的事,更何况知道了白都的事,除非保证孩子永远不会见面,不然就会触发惩罚,这种害己害子的行为一定要杜绝。
麦非看着十分无奈,摇头叹了口气,对捷弗烈说:“兄弟,不是我不信你,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怀疑我的伴侣,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她。”
捷弗烈点了点头,终于放心了,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说:“你信她不信我吗?我们之间的信任就到这里了?你,你......”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是薄情过意的男人?尤艾脑补着,拼命地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但麦非还是发现了,警告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小托尔看着几个大人,很迷惑地看着尤艾说:“妈妈,那到底叫什么?”
尤艾还没开口,卢卡什还是坚持地说:“叫外祖公。”
小托尔看着妈妈,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听,尤艾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就叫外祖公。”
“外祖公。”小托尔立马软软糯糯地喊,把卢卡什的心都给喊化了。
“诶!来,这是见面礼。”卢卡什拿了一个平安锁给小托尔戴上,小托尔看着胸前的锁,好奇地捣鼓着。
卢卡什手里还拿着另一个手镯,和捷弗烈手上的手镯是一样的。
对尤艾说:“这个给你。”
尤艾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立场去接受这个镯子,所以没有去接。
卢卡什却是误会了,他说:“达瓦还在恨我吗?”
他没有等尤艾回话,就自顾自地说:“当年我不让她外出,她偷偷地跑了出去,后来遇到了你父亲,我曾远远地去看过,见他们很幸福我没有去打扰,自己离开了。”
尤艾说:“达瓦,我母亲她去世了。”
她刚说完,卢卡什呼吸一顿,而后又笑了,笑容很凄凉,他说:“我就知道惩罚一定会来。”
“爷爷,”捷弗烈听着他们的对话,越听越迷糊,不解地问:“什么惩罚?”
卢卡什说:“我们祖先定下来的,为了避免血统错乱的规矩,不遵守规矩,就会收到惩罚。”
尤艾看卢卡什很是痛心达瓦因为惩罚而死去,可是看着捷弗烈,尤艾更不懂了。
捷弗烈是他的孙子,那捷弗烈的父亲和达瓦就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或兄妹,尤艾更想问他,不怕吗?
卢卡什见尤艾看着捷弗烈,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说:“我是马德里的长老,我的衣钵需要有人来继承,所以我认了奥道姆为子。”
哦!原来是她想岔了,尤艾点了点头,没有再动作。
卢卡什也不再勉强尤艾收下手镯,只说:“你们住达瓦的房间,捷弗烈,带他们过去,我乏了。”
“是,爷爷。”
捷弗烈带他们往一旁的山洞游过去,手里提着一条安康鱼,小托尔十分好奇这条发光的鱼,一直围着他转,看他把鱼挂在洞口前,干脆围着鱼打转。
小孩子好奇心很旺盛,尤艾没有过多干预他,先进了山洞。
“之前我父亲跟我说过住在这里的姑姑,但我已经没有印象了。”捷弗烈抓着脑袋努力回想着,说:“但我记得,她给过我糖果,很甜的糖果。”
尤艾回以一笑,房间的摆置很随意,但更像是被人刻意保留下来的。
捷弗烈说:“爷爷说家里房子够住,就留着吧,除了母亲时不时会来打扫一下,其他人都不来这间的。”
“谢谢!”尤艾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保留住房间这点确实值得她作为女儿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