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周六舒雅住进青龙山别墅,周日舒雅拜师黄静怡。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一切都在向着别墅里每个人期待的方向发展。生活是幸福的,也是平淡的。
苗天歌很多时候,总是在偷偷想着:“真的希望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的过下去呀。”
想法是好的,想法有时候就是一个人的梦想,或者是:想法本身就是天马行空的,一时半会很难实现,但是,到了以后,再过几十年、几百年或许就可以实现了呢。
因为毕竟社会总是在不断地进步发展呀。
苗天歌隆起的腹部在冬日的暖阳里更显得凸出了,每日苗天歌的饭量也开始增加了。
苗天歌走起路来,开始费劲了,每一次她一出来散步,玉斐斐就要跟着一起,很不放心天歌。
苗天歌即使是怀孕了,也没有办法天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天生好动,喜欢思考。
妇科专家的黄静怡黄姨说:“这是好事。”
在黄姨的鼓励下,全家人都支持苗天歌没事就在家多溜达溜达,家人一直陪在苗天歌的身边。
而沙之狐看到苗天歌手上戴的珊瑚红镯,能够跟家传的翡翠玉镯呼应,还有一个长命百岁的金锁,又听苗天歌转述爷爷讲的故事。沙之狐有一种预感:“天歌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出生,本身就可能是某种讯号或者某种上天的安排。”
关于沙家更多的秘事,沙之狐知道的有限,想要解开更多的谜底,还必须是自己父亲沙一鸣苏醒。一想到自己的父亲沙一鸣,沙之狐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前几天,他又对自己的父亲做了新的安全部署,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尽快恢复意识,早一点好起来吧。还有几个月,沙家第四代掌门人就要出世了,这以后究竟会怎么样?他沙之狐知道的事情有限,能做的应对措施也是有限的,能不能护住自己的儿孙,沙之狐突然觉得自己很没有底气呀。现在沙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自己的儿子沙子漠扛起来的。但是,沙子漠已经被卷入政治中,也就是古代家训中说的朝堂。祖训禁止沙家子孙参与朝堂之争,而子漠迫于形势,以及新的历史背景不同,已然居于朝堂,很难再抽身了呀。
一想到这些,沙之狐就觉得心里乱糟糟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疲惫。
这个时候,罗之河端着茶具走进来了。他看着一脸愁容的大哥沙之狐,小心翼翼的问:“大哥,您又在犯愁了?”
沙之狐看着罗之河,睁开了眼睛,示意他坐下来陪自己聊聊天。
罗之河一边熟练的沏茶,一边苦笑着说:“现在形势有点越来越不明朗了呀。尤其是天歌这孩子,还有几个月要生产了。沙家第四代家主要出生了啊。”
沙之狐说:“嗯,是呀。沙家传承那么代了。世世代代传承保守的秘密到了现在,总感觉谜底要揭开了,一切变得是那么扑朔迷离呀。”
罗之河说:“嗯,是呀,大哥。我们需要提前布局了。”
沙之狐说:“嗯,是要提前布局了,给孩子们留一条后路。万一明面上我们输了,最起码暗地里他们只要活着,就会有逆风翻盘崛起的机会呀。”
罗之河点点头,表示赞同。
沙之狐继续问:“这段时间子洲和舒雅关系怎么样呀?”
提到这个事情,罗之河笑了,说:“两个孩子,每天上下班一起,看着还真的觉得很般配呀。”
沙之狐笑了说:“这就好。毕竟我们子洲比人家舒雅大10岁,要多关心舒雅,有什么小矛盾要多让着舒雅一点呀。子洲之前花天酒地,玩的有点疯。现在遇到舒雅,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了呀。”
罗之河一听这话,有一点歉疚的说:“是我对不起子洲,对他太过于纵容,疏于管教呀。”
沙之狐笑了说:“不是你对不起子洲,是子漠这个当大哥的没带好子洲这个弟弟呀。子洲跟他这个哥哥同岁,一起学习生活,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搏命,结果,他这个当哥哥的把自己的弟弟带教成这个样子,是子漠的问题。”
罗之河苦笑道:“子漠肯定约束过子洲,估计十有八九是子洲任性,子漠也只好默认了。子漠能有天歌这孩子,也刺激到子洲了,子洲这才收心呀。现在遇见舒雅了,您看,子洲是不是变了。”
沙之狐笑着点点头,继续说:“真希望这两个孩子赶快把婚事也办了,早点有孩子。”
罗之河苦笑说:“估计有点难呀。我们舒雅是一个又上进心的孩子,一门心思一直在学艺上面啊。子洲要追求舒雅,哼,估计需要有耐心和吃一点苦头啦。”
沙之狐一听这话,好笑的问:“怎么?你现在就心疼自己儿子了?”
罗之河一脸严肃:“切,我不是心疼我儿子,我是心疼我儿媳妇呀。儿子皮糙肉厚的,什么场面都见过了,就是舒雅心思简单,做事认真,怕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只想着学艺救死扶伤,会很辛苦呀。”
沙之狐点点头,赞许道:“我看子洲这个家伙是要吃很多苦头才能把舒雅娶到手了。”
话音刚落下,苗天歌捧着肚子,跟在玉斐斐的后面,一前一后进来了。
玉斐斐正好听见两个老头的对话,她一脸愠色,恼怒的说:“你们两个老家伙,每一个盼我们子洲和舒雅好的呀。”
这话一说完,跟在后面的苗天歌火上浇油,补充道:“就是,我看爸爸和罗叔真的不希望舒雅、子洲两个顺顺利利的早点结婚呢。”
沙之狐和罗之河一听这话,两个人对视一眼,一句话也不说了。
玉斐斐说:“舒雅有上进心,心思单纯,但是,她也是一个姑娘家,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工作在忙,肯定忙里休息的时候,她也是渴望有人陪伴和被人爱的呀。你们没看子洲一天到晚跟在舒雅后面,寸步不离,时时刻刻晃悠吗?”
苗天歌八卦的心理,这个时候,也被婆婆玉斐斐极大的调动了起来,苗天歌继续补充道:“是呀,是呀。你们没看我妹妹每天跟着罗子洲这个家伙一起,她都笑的很开心嘛。这几天,他们一起上下班,中午一起吃饭,晚上偶尔一起出去品尝各种美食。舒雅昨天居然都不向着我说话了,我就说了子洲几句,这个臭丫头就胳膊肘子开始往外拐了,已经开始向着子洲了。你们说,子洲是不是很卖力的在追老婆呀。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得到我妹妹舒雅的一种初步的认可了呢?”
苗天歌说的抑扬顿挫,八卦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一下把沙之狐和罗之河的胃口调了起来。他们两个老人很开心的问天歌:“啊?真的吗?”
“是呀”,苗天歌早就来到了他们坐的石桌附近,一拍桌子,不客气的自己倒了一盏茶,顺势就要往嘴边送。
对面的婆婆玉斐斐立刻伸手拦住了,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水壶递给苗天歌,温柔的说:“这是茶叶茶,天歌,你还不能喝。咱们喝白开水就好哈。”
苗天歌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那么一点过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