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偷喝花酒的事情发生以后,沙子漠每天晚上都要跟苗天歌睡在一起,夜夜不能自控,苗天歌也是很坦然的接受这种事情,大大方方的。现在时代很开放,苗天歌很能想的开。
两个人甜蜜的小日子过了两三天,沙之狐和玉斐斐回来了。回到家,沙之狐和玉斐斐觉察到两个人已经住在一起了,该发生的自然而然就发生了,玉斐斐很开心。尤其是听罗之河说,两个人是喝了自己亲手酿制的花酒那一晚,就一直住在一起了。玉斐斐更是一脸得意,觉得当初自己精心准备的“小惊喜”,居然在关键时刻,临门一脚起了关键作用啊。
沙之狐也看出了沙子漠和苗天歌之间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无间了,自然也是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的。
玉斐斐回来好几天了,沙子漠和苗天歌没有一个着急提结婚的事情,玉斐斐开始着急了。她私下悄悄问老公沙之狐:“老沙,你说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呀?怎么没有一个提结婚的事情呀?”
沙之狐笑着说:“他们结不结婚有那么重要吗?两个人都那样了,他们都不着急,你着急个什么劲呀?”
玉斐斐开始翻了一个大白眼:“他们这个样子,万一怀孕了,难道跟我一样奉子成婚吗?大着肚子结婚吗?”
沙之狐笑着说:“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呀?”
玉斐斐一拍桌子:“这事我不同意,今天等你儿子回来了,必须问他什么时候娶我们天歌办喜宴。”
沙之狐被玉斐斐猛的一拍桌子,吓得一哆嗦,扭头看着自己老婆真的生气了,立即弯腰屈身向前,双手按着气嘟嘟的玉斐斐,陪着笑说:“老婆,这事其实孩子们都不着急,我们也没有必要给他们压力的呀。来,喝口水,消消气嘛。”
玉斐斐的火气还是很大,生气的说:“天歌毕竟是女孩子,她跟子漠已经这样了,住在一起了,睡在一起了,万一有了孩子,难道让人家说我沙家的孙子或者孙女是私生子女吗?有损天歌的名声呀。这样一来,以后,我们孙子孙女长大了,别人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三道四,他们母子都要受到连累的呀。”
沙之狐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但沙之狐还是建议:“静观其变,先等等看。毕竟现在还有棘手的麻烦没有处理好,一时半会,估计沙子漠心理压力也会很大。”
玉斐斐是体谅自己的儿子,但是,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国际犯罪团伙潜入明海市的事情,短时间还是难以解决的。事情总是要分轻重缓急的,两个人年轻人天天腻歪在一起,迟早会有喜讯的,沙家子嗣绵延同样也是大事呀。两件事情都是顶要紧的大事啊。关键是苗天歌对这些婚姻习俗并不懂,玉斐斐对苗天歌很是偏爱,苗天歌可以说一定程度上就是自己理想女儿的形象,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吃亏呀。
玉斐斐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都觉得苗天歌和沙子漠赶快把喜宴的事情敲定,才是最大的安慰。
沙之狐也是认可自己老婆的想法,可是,自己的儿子,沙之狐很清楚的:沙子漠从小就很有主见,凡事都会想到前面的,这一次这么重大的事情,一直也没有给他们两个老人解释一下,的确是有点说不过去。今晚晚饭,老婆主动提出两个孩子办喜事,或许正好探探口风,看一下两个孩子具体怎么想的,这样,他们做父母的也可以提前准备呀。
到了晚饭时间,一桌子丰盛的可口的饭菜,都是一家人爱吃的饭菜。
大家落座以后,玉斐斐喜笑颜开不停地给苗天歌夹菜,苗天歌也吃的很开心。
等大家心情都比较放松的时候,玉斐斐突然开口问:“子漠,你和天歌商量好了婚事怎么办呀?我们什么时候去天歌家上门提亲呀?需要准备哪些礼物呀?”
沙子漠和苗天歌都是一愣,相互对视一眼,苗天歌闷头吃饭,也不说话。
沙子漠给苗天歌夹了一块鱼肉,笑着说:“我们还没有想好呢。等等看吧。”
玉斐斐听了,不开心的说:“等到什么时候呀?”
沙子漠说:“等把潜入明海市的所有国际犯罪组织的人员都抓住了,我们再考虑结婚的事情。”
玉斐斐筷子“啪”的一摔,立刻站起来,指着沙子漠说:“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们必须尽快结婚。”
说完了,玉斐斐又不解气,直接来到沙子漠的身边,直接揪住沙子漠的耳朵,吼了起来:“天歌你得手了,怎么?就不想着负责了吗?”
沙子漠可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老妈发飙,有点懵。
旁边的沙之狐也愣了,看着自己老婆揪自己儿子的耳朵,也是惊呆了。
罗叔惊得嘴巴合不上。
苗天歌一看这架势,立刻上前,抱住玉斐斐的胳膊说:“阿姨,阿姨,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呀。”
玉斐斐回复一丝理智,手开始松开沙子漠的耳朵,沙子漠的耳朵通红通红的,仿佛要滴出血一般。
苗天歌把玉斐斐搀扶到原先的位置坐下来,然后,在玉斐斐的旁边说:“阿姨,其实,这件事情,子漠跟我提起过。是我没有同意呀。您这是错怪子漠了。”
玉斐斐一听这话,一着急,又站了起来,扶着额头,无语的说:“我的天呀,我的傻天歌,那你怎么没有同意呀?”
苗天歌尴尬一笑:“阿姨,这样也挺好的呀。我们现在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再了解一下彼此哦。”
玉斐斐郁闷了:“你们还了解什么呀?我的花酒都偷喝了,该干什么都干什么了,你们两个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呀?难道让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孙女被人家说是非婚生子吗?阿姨,我也是女人,我心疼你,我心疼我未来的孙子孙女呀。我的傻天歌·······”
苗天歌一听这话,反问道:“阿姨,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有孩子呀?你想的有点多啦,您别多虑呀,就算是有了孩子,那就生下来,养着呗。正好陪我们解闷儿,陪我们玩呀。”
玉斐斐有点要崩溃了,诚实给苗天歌说:“天歌呀,你们两个偷喝的花酒,都是我用秘法泡制的花酒,效果是很显著的。以前老一辈人传下来的,你们两个那天晚上居然还像喝水一样喝了6坛子,我说你们两个酒量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呀?豪饮呀?比牛喝水还厉害吧?”
苗天歌一听这话,略显尴尬,疑惑的问:“阿姨,那你干嘛调制这种花酒呀?我怎么说那天晚上花酒咋那么好喝,还越喝越热。喝醉了,整个人都热的要爆炸了,特别难受。迷迷糊糊的我都就睡着了,第二天醒了,才意识到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苗天歌说到最后,就觉得很委屈了,有点想要哭了,心里咒骂自己:“我去,苗天歌你可真够可以的呀。到人家偷喝花酒,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够丢人吗?现在当众说出来,还要被逼婚?天呐,不想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