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张县令正因那棘手的案件而烦乱不堪,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他本就心情糟糕透顶,此刻更是怒不可遏。
“这简直无法无天!在这关键时刻,竟然还有人敢在县衙门口闹事!”
他愤怒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得犹如锅底。
“来人呐!去瞧瞧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若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就把他们通通赶走!”
张县令怒声吼叫着。
几个衙役领命,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而县衙外,周家村的一群人在乡老的带领下,正火急火燎地往县衙赶来。
他们个个神色焦急万分,满脸写满了愤恨。
乡老走在最前面,手里拄着拐杖,步伐却迈得又急又快,仿佛那拐杖都要被他当成赶路的工具。
身后的几位村民们也是群情激愤,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这次一定要让县令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那些土匪简直丧心病狂,杀了周地主,抢光了东西,这让我们可怎么活下去啊!”
终于来到县衙门口,衙役们见状,立刻气势汹汹地上前阻拦。
“站住!县衙重地,不得乱闯!”
衙役大声呵斥道。
乡老喘着粗气,急切地说道:
“官爷,我们要报案!前天晚上有一群土匪冲进我们周家村,杀了周地主,抢了所有财物,还打伤了好多村民,求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衙役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
“先别吵吵,等我进去通报。”
说罢,转身便要进去。乡老却急红了眼,
“官爷,不能再等了,我们村遭受了这么大的灾难,一刻也耽误不得啊!”
村民们也纷纷附和,现场越发喧闹起来,好似一锅煮沸的水。
此时,进去通报的衙役跑了出来,
“县令大人让你们进去,但是都安静点!”
乡老赶忙带着村民们走进县衙。一见到张县令,乡老“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县令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周家村做主啊!那些土匪穷凶极恶,无恶不作,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张县令看着眼前这群狼狈而又悲愤的村民,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仍是一脸严肃地问道:
“老人家,你先别着急,慢慢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来。”
乡老抹了一把眼泪,颤颤巍巍地说道:
“县令大人呐,前天夜里,我们村的人都睡下了。谁能想到突然就闯进来一群土匪,个个凶神恶煞,犹如恶鬼下凡。
他们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周地主家,一阵疯狂地打砸抢杀。
周地主当场就被他们给害死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
还有好多村民也遭了殃,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我们村一直都是本本分分过日子,从未招惹过谁,怎么就遭了这等祸事啊!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啊!”
张县令皱起眉头,问道:
“那你们可看清了那些土匪的模样?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
乡老摇了摇头,一脸愁苦地说:
“大人,当时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大家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看清楚啊。只知道他们人多势众,手里拿着刀枪棍棒,蛮横得很。”
张县令沉思片刻,又问道:
“那这之前,你们村可有与人结仇或者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
乡老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回大人,周家村一直都和周边村子和睦相处,真没和谁结过仇。这突然来的祸事,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县令叹了口气,说道:
“此事本官已知晓,定会派人去调查。你们先回去,等有了消息,自会通知你们。”
乡老连忙磕头谢恩:
“多谢县令大人,我们就盼着您能为我们做主,早日将那些土匪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