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两人宿在帐中时,她还想拿匕首刺杀他。
现下也能和谐共处,实属罕见。
帐外渐渐安静,不少人进入梦乡。
宁枭取了盔甲,在她身边和衣躺下。
酒香在室内经久不散,身边人发出清浅的呼吸声,甚是悦耳。
他侧躺看着前方,光线很暗,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侧脸。
静态只是片刻的,不知是做梦还是怎的,她在床上翻来翻去,本就不结实的床嘎吱作响。
这女人睡觉还不安生,他琢磨着下次不能再让她过度饮酒了。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宁枭干脆把她搂在怀里,摁住头以防乱动。
总算是清静了!
睡梦中的秦烟仿若身在火焰山,全身热气蒸腾。
不一会儿,她又不耐扭动身躯。
身体机关被触发,体温渐升,宁枭沉下嘴角,“秦烟,别乱动。”
没有回应。
怀里的人躁动着,如他此刻的心绪。
忽然间,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他小腹下面。
某人不知自己惹了祸,还在梦中呓语。
待听清她说什么,宁枭深吸口气。
本来见她饮酒过甚,身子不适。
可方才……
秦烟,这可是你自找的!
片刻后,两人衣裳落了一地。
如惩罚般,在她肩头一咬。
他仍觉得不解气。
睡在一张床上,她方才梦里还在叫着云知行。
他来了恶趣味,俯身在诱人的丰盈上重重一咬。
秦烟痛呼出声,睁眼迷蒙间,看到他正孜孜不倦的、在白洁身子上留下细密吻痕。
她伸手去推开,却被他反手制住。
拉过她双手举过头顶,钳制她再不能动。
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床榻边响起。
“醒了好,唯恐你看不到呢。”
不待她回神,他邪魅一笑,如暗夜精怪让人捉摸不透。
危险弥散,他低头看向她腿间。
秦烟下意识并拢双腿,却不及他快。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的挣扎是无用功。
布满结实肌肉的长腿,轻松分开她的,下一刻,她娇呼不已。
意识到自己身在军营,立马闭紧嘴。
宁枭不让她如愿,腾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声音如鬼魅般,“别忍,我喜欢听。”
羞恼在此时达到顶峰。
她想骂他,发出来的却是销魂到极致的声音。
宁枭满意勾唇,身下一刻不停。
夜还长,不知何时才到天明……
日上三竿。
营帐外士兵们操练的声音不绝于耳,吵醒了床上的人。
这一觉,秦烟睡得很沉。
再醒来,胸前、腰腹处布满齿印和红痕,没一处完好。
她怀疑宁枭是狗变的。
该死的男人!
伸了个懒腰,方稍微舒畅些。
穿戴妥当,发现桌上放了清水,早膳也备好了。
她毫不客气,等到饱餐一顿,宁枭刚好进帐。
两人大眼瞪小眼。
脑海里浮现昨夜少儿不宜的画面,秦烟脸腾地一下红了,宛如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