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宁枭头一回在女人身上体会到挫败,当下有些烦躁,动手去解她衣带。
秦烟吓得一退,制住他动作,“你这是作何!”
他眉毛一挑,意味深长,“还不明显吗?”
“你疯了?我与你并非真的夫妻!”哪能任他随意索取!
他听得头痛,这女人真是时时刻刻挑战他底线。
没什么耐心,他反钳住她的手,一把抱起往沙丘背后去了。
秦烟手脚并用踢打,奈何只是无用功,落在他身上如按摩一般。
翻过沙丘,直到再也看不见部落。
秦烟的心一慌。
他将她放在地上,甚至没看清动作,他已光了上身,大红婚服孤零零扔在一边。
“宁枭!你疯了吗?我不愿意!”
还尝试唤起他清醒,奈何某人被轻视冲昏了头,只想从其他方面让她服气。
他没理会她,通过这段时日相处,早已学会如何解女子衣衫。
长指翻动,巧妙解开层叠束缚。
淡粉色肚兜暴露在空气中,他呼吸一紧。
秦烟还来不及捂住,他便欺身上来。
“放开我!”
“别动,也别喊,否则我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
她护住身前,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瞪死。
宁枭毫不在意笑开,扯开她双手,“放心,我会温柔些,毕竟是大喜的日子……”
红色的喜服交织在沙地上,刺眼的红与暗沙形成强烈对比。
今天的确很特别,他对待身下女子也柔和许多。
风声阵阵,掩去许多暧昧的声音。
大风刮过,飘到沙丘后又成了轻柔夜风。
天空成了一片深蓝,四下寂静无声。
宁枭抱着沉沉睡去的人,逐渐平复了心跳。
她体力还是不太好,回去后得加强下锻炼。
他心想。
天幕中,偶有一只白鸽掠过,一直在上空盘桓。
方才他太专注没注意,如今见了有些奇怪。
看了看怀中熟睡的秦烟,他摘下她头上发钗,运气直朝空中射去。
鸽子被击中腿,瞬间坠落。
宁枭不费吹灰之力捡了鸽子,一看果然绑了信。
他取下信笺,随手一扔,那鸽子扑扇着翅膀晃晃悠悠飞走了。
展开只见上面几行清秀楷体。
落款一个云字。
看回信笺内容,还能有谁?
自然是云知行。
他在信上说一个多月后将迎娶御史大夫之女,明婉之。
还问这段时日她过得可好?为何迟迟不与他联络。
他面上泛起嘲讽。
云知行不过如此,左右都得靠女人。
若是秦烟知道他大婚,会怎么做?
目光落在她略微红肿的唇瓣,心思回转间,纸条已化为齑粉,随风散在沙地各处。
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再次醒来已是身在床上。
秦烟动了动身子,腰间止不住的疼。
该死的宁枭,说什么轻些,动作还是一样的粗鲁!
他不在房中,想必是跟尼莫议事去了。
她干脆在床上躺着休息,回复体力。
两天后,那批‘货’到了。
宁枭好好检视一番,甚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