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回头看了眼,他光着膀子坐在沙地,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晒伤。
特殊时期,面子不能当饭吃。
秦烟捂着小腹,感叹这段时运不济。
“好了吗?”
一会儿听不见声音,他便起身来寻。
秦烟立马整理好衣服出来,看着他裸露的上身,有些不忍,把自己的头巾取下,“诺,这个可以遮挡下太阳。”
看着那块浅色的头巾,宁枭哭笑不得,“我堂堂一个将军,披女人的头巾算怎么回事?”
他无奈重新给她系上,依旧只露出一双眼。“行了,多大点事。走吧。”
坐上骆驼,重新启程。
太阳的毒辣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何况他还光着上半身,这与‘自虐’无异。
秦烟纠结许久,在骆驼上翻了个面,正对着他。
他眸光熠熠,不由打趣,“想要吗?”
她知道他说的是那日喝水的事,可还是有些羞愤,“闭嘴。”
宁枭见她伸手从肩上环住自己,贴得那般近,心下一荡,“癸水……也可以吗?”
话音方落,身后被重重一拍,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色,“你再胡说八道,我便不给你遮了!”
她的衣衫替他挡住大部分光线,宁枭挑眉,还以为她想那什么呢。
原是自己会错了意。
她也会心疼自己?
宁枭噤声,嘴边却是抑不住的笑意。
突然想起她睡梦中那声,宁枭来了兴致,“秦烟,你叫我一声。”
“干嘛?”
“叫我一声,现在。”
神神叨叨,她毫不掩饰无语,唤他名字。
他纠正道,“叫我哥哥。”
“你有病吧?”
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揉揉她脑袋,很是急切,“叫一声哥哥,就一下。”
她沉默,不打算再理他。
“不然现在就办了你。”
“你!”
她退开,怒目而视,他脸上的笑意异常刺眼。
秦烟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沉思许久还是放弃,“我叫不出来,你太老了。”
“嗯?”
他扳正她下巴,第一回听人说自己年纪大。
深知她秉性,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一把掀起长裙,她腿上一凉,发现他要动真格。
秦烟立即拦住他的手,瓮声瓮气喊了。
“说什么,听不见。”
大手又要去作乱,秦烟咬牙切齿,“宁枭哥哥!可以了吧?”
听到想听的,他自然满意。
秦烟打开他的手,不知他这是抽的什么疯。
两人一路嬉笑怒骂,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天。
只剩下半袋子不到的水。
她只是润了润嘴唇,不敢多喝一口。
“宁枭,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她趴在宽肩上,那身后已是晒伤一片,他却从没喊过。
“我可是大富大贵之人,得活到一百岁,死不了。”
她轻嗤,“一百岁不是成了老妖怪。”
“你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爹可找人算过呢。”
“你杀人无数,也信这种虚幻的?”
宁枭语气一顿,目光悠远,“我不信算命的,只是信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