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你别发疯了,你清醒一点。你还要不要回家?”
我已经听不进去苍蝇的话,一心扑在蔓枝的身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受窒息,好像身居海里,无法呼吸。
我不记得自己恢复意识是什么时候,只是看着外面天已经黑了。我看着身旁熟睡的蔓枝,苦笑两声。我是不懂什么是爱,可我也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是什么滋味。
怎么可能不想拿回来?
我没有去找恩年。
我通过玉面找到了柳月的家,我只身一人来到这儿。她也是跟我一样租房子的普通女生,我敲她的门,几声没应答。我问了房东,房东告诉我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后来在我多方打听之下得知她为了谋生计去入了非法行业。我很同情她,但是她还是不能跟我抢蔓枝!我带着几个人把她的场子砸了个底朝天,随后把她揪出来,我捏起她的下巴:“让我小弟们也尝尝味道。”
我眼睁睁看着她趴着地上跟我求饶,整个场子都是她的尖叫声。
我们完事之后拿了点钱给老板便走了。第二天手机就推出她跳河的新闻,我看着新闻,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了。
再后来,我找人打听到她的老家,她在老家有个残疾的老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我带着初阳去了她家。
“我是柳月的朋友。”我笑嘻嘻看着可怜的父女。
“柳月的朋友?”她老公很显然不相信。
“我来这儿是……”
“你就说我女儿的朋友?”一位妇人走出来,身后是她邋里邋遢还在打游戏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