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也有酒,萧泽彦擦了一下他的脸便顿住了手,另拿了张新的纸放进徐熙年手里,“你自己擦擦。”
“谢谢。”
徐熙年多抽了几张纸,对着自己的皮肤一通擦。
擦没擦干净不知道,但身上的皮肤都被擦红了。
萧泽彦看了几眼,转身移开了目光。
“对不起先生,今天好像搅黄了你的正事。”徐熙年有些抱歉地道。
萧泽彦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是我的正事,是勾泰鸿的正事,他办不成事跟我没关系,是他求我帮忙。”
徐熙年走到萧泽彦面前,拉起他的右手,“给我看看伤,有没有伤到骨头。”
徐熙年把袖子卷到手肘处,用指腹碰了碰萧泽彦被酒瓶砸中的地方,“疼吗?”
“嗯,有一点,徐医生。”
徐熙年抬头,见萧泽彦正定定地看着他。
感觉他说的这句话好像有点假,像是故意要博取同情一样。
小臂上有些泛红,徐熙年摸了一下,确认没有伤到骨头,看来萧泽彦还是很抗揍的。
“可能接下来几天会很痛,让服务员拿点冰来,我给你冷敷一下,可以缓解疼痛和肿胀。”
女人刚好送来衣服,听见徐熙年要冰块,又转头去取冰块。
徐熙年去洗手间把衣服换了,出来等了一会儿,女人把冰块拿来了,拿的还是医用冰袋,刚刚好。
徐熙年拿着冰袋给萧泽彦冷敷,一般需要敷十五分钟,一至两个小时敷一次。
徐熙年敷一会儿就会把冰袋拿起来,防止冻伤。
女人在一旁道:“萧先生,老狗已经到了,正当着向崇的面教训丁春。”
萧泽彦坐在沙发上,徐熙年站在他面前给他冰敷。
“不见。”萧泽彦道。
女人见萧泽彦说得决绝,没有再追问,“那我下去告诉他一声,有机会下次再谈,今天就算了。”
萧泽彦没有再说话。
徐熙年用指腹碰了碰萧泽彦被砸伤的地方,眉头微蹙,“有点肿了,先生。”
萧泽彦道:“没事。”
女人来到楼下的休息室,向崇刚把丁春灌了一顿酒,足足灌了一瓶。
勾泰鸿双手合十对着向崇作揖,苦笑着道:“崇哥,求你帮忙说几句,我这次是好不容易约上萧先生的,我今年就指着萧先生给条活路了,他不点头,我这生意做不成,只有去跳楼了。”
向崇嫌弃地把丁春推开,声音冷冰冰的,“勾老板,有时候人时运不济也没办法,萧先生就这么一个宝贝医生,还让你的人给打了,还要让他陪酒,我帮你说什么好话都没用。”
勾泰鸿瞪着丁春,抬手在他脑门上打了一巴掌,“喝酒误事,让你喝酒!喝死你!”
丁春就差跪下磕头了,“我真的错了,勾总,下次办事前再也不碰酒了,我只是见那个医生长得乖巧,想让他陪萧先生,我自己没碰啊。”
穿制服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程序化的笑容,“勾老板,萧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今天不见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勾泰鸿赶紧跨到女人面前,“薛经理,您帮帮忙,今天见不到下次就更没机会了,我就指着这一次翻个身,只要萧先生一句话,力元科技就能答应跟我们合作,求您再帮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