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着头，将发丝别在耳后，边收拾着配料边问。

“你随便送，你送什么我都喜欢。”江雯羡眼神清澈，直勾勾看着她。

“那我送你几本练习题？这你也喜欢？”

“喜欢啊，如果你送我习题，我保证认真去做。”

“那你还挺包容的……放心吧，我会给你个不错的礼物……”

江雯羡很期待。

“别光吃饼干了，继续干活吧。”褚芊芫催促着。

然而，江雯羡已经将一整袋都吃完了，连一粒渣子都不剩。

忙碌间，一个声音传来。

“褚芊芫？”

褚芊芫回过头，仔细打量着这个人。

“高晓盈？”她并不确定。

高晓盈是她小学时的一个同学，关系还不错。

“那什么，你忙完一起吃个饭吧……”

不知为何，高晓盈有点结巴。

“好啊，到时候给我发消息。”

一天下来，褚芊芫也是筋疲力竭，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饭店。

“好久不见啊，那什么，你现在咋样啊？”高晓盈问。

她扣着手，表情僵硬。

“挺好，没啥大变化。”

褚芊芫不明白高晓盈为什么是这种神情，但她觉得她绝对要坦露些什么事。

“其实有个事，我也憋蛮久了，一直想告诉你的，今天见到你就打算告诉你了……”

“什么事？”褚芊芫不明白。

“小时候有段时间不是大家都知道你家里的事了吗，学校里还有几个人还找你麻烦……”

“那几个人不正常，后来我跟他们打了一遍，其实都是欺软怕硬……跟这事有关？”

“是，其实……”

高晓盈哽咽住，沉默许久。

“其实有次放学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小卖部看看，那个时候你和洛墨在一块聊天，我就无意间听见这事，然后我就跟一个人说了这事，可是那人嘴不严实，就……”

“这样看你嘴也没多严实。”褚芊芫淡淡说道。

“对不起，我当时就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我还以为啥事呢，反正对我也没啥太大影响，都是小时候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想到你记这么久。”

褚芊芫又和她聊了些别的事，她们聊得还算愉快。

褚芊芫觉得，对于儿时的自己，现在的自己一定十分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