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长棍的男子又一次站了起来,可是那个黑衣服头儿似乎是厌倦了这种跌倒——站起来——再跌倒的模式。这次,黑衣服头儿猛的暴吼一声,凌空跃起,双手紧紧握着长长的刀柄,朝着使长棍的男子劈开。”
“躲开不就行了?”马谡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神情很轻松。
“这一次,使长棍的男子没有躲开……”黑衣女子的嘴唇也抿了一口。
“锋利的刀口,凌空劈来,还是武艺高强的黑衣人头儿,更关键的是,那个使长棍汉子还没有躲开,那结果不用说了,那汉子肯定当场身首异处了吧……”马谡综合分析了各种因素,得出了确切的结论。
“那个使长棍的汉子,他人没有躲开……只是用长棍横着往头顶一架……”
黑衣女子的声音颤抖着,久久不能平静。
“也许是天不绝那个使棍的汉子吧!那个黑衣人头儿的大刀紧紧的压在汉子的肩膀上。尽管那汉子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可是依旧动弹不得。”
“也许这就是生命中最后的呐喊吧!”马谡竟然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他认为这个使长棍的男子虽然武艺不济,但是还是有胆量的,敢于和黑衣人头儿交战这么久的时间,还不磕头告饶。
“那把大刀压的越来越紧,黑衣服头儿整个人踮起脚尖用尽力气压在使长棍男子的肩膀上。”
“你怎么知道黑衣服头儿把脚跟抬起来了呢?”马谡对细节很敏感,联想到那个压迫性极大的动作,干脆换一种描述方式来提问黑衣女子。
“你是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吗?好的,那是因为我分明看见那个黑衣服头儿的脚掌所站的位置根本没有移动,而整个身子却往前倾斜着压在使棍男子的肩上,根据生活习惯推导出来的。”黑衣女子说明了自己的推理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