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任泰把手一招,喘着粗气说道:“从我跌入江中的那一刻起,我可能已经不再是零陵的校尉了。”
汪洋收住了匕首,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还是军官吗?怎么这会儿又说不是了?难道是怕死?”
任泰深吸一口气,低头说道:“我得罪了人,那人的背景深厚。”
汪洋对眼前的男人所说的话颇感兴趣:“得罪了什么人?说来听听,让我解解乏!”
任泰盘腿坐下说道:“现任荆州水军指挥关平,他父亲是关羽。”
汪洋吃惊道:“可是那斩颜良、诛文丑的关云长么?”
任泰回答道:“正是那关平之父。”
汪洋闻言嘲笑道:“如果真是这样,你的校尉肯定是没的做了,哈哈。那你是因为何事招惹了那个关平?”
任泰吐了一口唾沫道:“我并没有和他打过交道。我当时只是在船舱内饮酒作乐,他不知何故,突然破窗而入,要和我以刀剑相拼。”
汪洋冷笑道:“那船舱里不都是陪客人寻欢作乐的娼妇吗?怎么,难道那里有关平的相好不成?”
任泰思忖道:“这我确实不知。我当时只是和一个叫叶灵儿的女人在喝酒,关平就冲过来和我打斗在一起了。”
汪洋问道:“那叫叶灵儿的女人长得如何?”
任泰答道:“上等姿色,我第一眼看见她就想据为己有。”
汪洋大笑:“我晓得了!定是那关平和这叶灵儿早做下了苟且之事,那女人定是吹了枕边风,怂恿关平对你下死手的。”
任泰紧握拳头,重击泥土:“这娼妇,在我面前万般不肯,连喝酒都推三阻四。却和那关平早暗通曲款,还要定计害我。若让我再见这娼妇,非叫她见我手段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