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哦~小离离~现在我是老大哦~”娅丽斯死神般的眼神恶狠狠地看着梅依离,嘴里的笑容异常僵硬。
“有本事开了我,如果你敢的话。”浓重的火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我说......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是来帮忙打扫卫生吗?”田泽文定定地看着眼前点燃的两条引线。
“你先带着田雨欣出大楼,我来帮她打扫得「干干净净」”
“小雨欣的哥哥不要乱动哦~如果你不想让「粉碎星」在这个极正房间里撑爆的话......”
“娅丽斯果然是军火商......”田雨欣把话插在两人里面。
“小雨欣等下再跟你解释~”
“算了,都收手吧,我可不想和一个不讲信用的贫乳起争执。”梅依离挺起胸,隆重地说道。
“少小瞧人!”娅丽斯趁着梅依离挺胸之际,飞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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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办公室——这是菲比斯来到最高层自己办公室的第一感想,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办公室、卧室、实验室的结合体,除了角落的床、还有靠床的桌椅以外,剩下的只有一个联通各楼层小型电梯,最高层的人可以通过下达指令来让楼下的人为他们造出任何楼下的人所能理解的东西送上来。当然,不理解的可以直接把材料送上来。
但菲比斯丝毫没有开始第一天研究的打算,她把新理论的论文放在桌子上,便按下通往梅依离办公室的灰色按钮,授权通讯在几秒后拨打......
同一时间内,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1个小时,魈鸣本应坐在竞买人专属的位子上等待,但尿意袭来的他不得不前往厕所。
“凭什么拿我的画来买!”刚出卫生间,魈鸣耳边后门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嘶吼,令他不得不凑个热闹。
“保安,把这个来路不明的疯子赶出去,大中午的阴气这么重,让我碰到这种人。”高瘦脸的中年男性穿着一身燕尾服,鼻梁上的眼镜微微反着光,魈鸣接近目标,发现刚刚大喊大叫的男人穿着一身看不出什么品牌的破旧衣服,橙色的头发和瞳孔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骗子!小偷!坏人!”橙发男人不断说着低劣的词汇,一边挣脱身旁两名保安抓住的手。
“哪里来的流浪汉,自称自己是画家。”瘦脸中年男性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幅画可是我花费两年时间画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骗子......?”
没等中年男人说完话,一口唾液已经飞在了他的燕尾服上。
“三年时间画出来的画还自称是画家?要我说这幅画不超过一个星期!”橙发男人笑着说,“像你这种小偷,偷走别人画的垃圾,怎么会知道这幅画的意义?”
“这幅画有什么意义?你又知道吗?”中年男人的脸开始有稍微的扭曲,脸上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是啊,能告诉你为什么你能活在这里偷画的意义。”中年男人没有理解他的话,但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已经开始愤怒了,魈鸣看向他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副画,上面画着一群人面对面站着,他们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但在两大阵营面对面的中间,夹着一个由云彩构成的女性,在右边的阵营中还有一个不穿铠甲的少女,如果非要追究的话,魈鸣会觉得那个少女就是领袖吧。虽然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画的,但至少能看出绘画者对于色彩与构图的掌控极为熟练,怎么看都是一个绘画多年的老手画出来的,至于那个少年......
“那我问你,里面夹在中间的女人和右边的少女眼睛里的色彩是怎么调出来的?”男人挥挥手,意示保安停下,“如果不知道,你自己给我滚,可以吗?”
魈鸣看着他说的位置,的确一眼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个位置,那里几乎是整幅画最靓丽的地方,中间的女人虽然只是微微睁开眼,但瞳孔里却散发出五彩缤纷的微光,似乎根本不是正常的颜色。
“你倒是问了我最清楚的问题,”男人见保安走开了,搓了搓手说道,“这种颜色肯本调不相出来,那是用苳荧草的枝叶染上去的。”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挥了挥手便让保安把他赶出去。
“哪有什么苳荧草,你们流浪群体的专属名词吗?”中年男人拿出手帕擦了擦燕尾服上的唾液,“把他扔出去,越远越好。”
橙发男人被两名高大的保安抬了起来,在一声声谩骂中,一件蓝色风衣在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
“抱歉......他是我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