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往张棣假惺惺的派来御医为自己把脉时得到的全部都是一个脉象。然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不过是自己雄厚的内力伪造出来的假象。而这个年轻人居然能从自己脉搏中感受到两种脉象果然不简单。
看着张晋宁愁眉苦脸的咬着自己的大拇指甲不停的在思索,心中不禁一乐。“小子,那你说是哪两种脉象?”“一种脉象极其明显气血澎湃,身体健康的是没有一点毛病。可另外的一种脉象十分的隐晦感觉您老即将油尽灯枯,这两种脉象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不要说我是第一次见,就算是我爷爷和家中古籍都从未遇见过。”
“哈哈,小子不要猜了。你说的全对。我的确即将油尽灯枯命不久矣,之前我就一直身有旧疾。至于你说的血气澎湃那不过是我内力制造出来的假象而已。不过就算是假象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一人能看破。就算前两天那个畜生派来的御医都没有发现。”当说到畜生二字的时候,该男子突然面色狰狞。
张晋宁壮着胆子好奇的问道“你的手脚是被那个那个畜生弄的吗?可惜莫名其妙的被关了这里,身边什么都没有,不然可以尝试帮调养一下身体。”“没错,就是那个畜生干的。至于我的身体呀。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这名残疾老人也很好奇以前每次进来的人要么就是被那畜生派来试探他功力的高手,要么就是不方便光明正大处置的人,可从未有过这样的人被关了进来。“小子,你是因为什么被关了进来?”
张晋宁听到这句话瞬间一脸委屈的坐在了石床上。向着这位残疾老人吐槽。“我也纳闷呀。昨天晚上我和我的好兄弟喝完酒之后就睡觉了,莫名其妙的遇见了地震。醒来之后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绑了对我一顿暴揍,你瞧瞧我这脸都快被打毁容了。最主要的是有个穿着皇袍疯子要把我舌头给割了,还要说什么把我处以宫刑。就他那人模狗样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就我这暴脾气,我能忍?我骂的他狗血淋头。”
听着张晋宁发自肺腑的骂着张棣,这位残疾老人也是以正神清气爽“哈哈,你估计是这么多年第一个当着他的面这样骂他的人了,难怪他会把你送到这个牢房来。”“为啥?”这人看了看张晋宁,向牢顶望去仿佛目光能穿过这个地牢,看到整片天空,可能是长年没人和他说过话了“我有办法让你出去就看你小子想不想我给你讲个我的故事了”“想!绝对想!你就算讲一百个故事我也听。”听听故事就可以出去谁不愿意。这位残疾老者缓缓开始回忆道。
在21年前一个夜晚,当时我的府中虽然灯火通明,但格外寂静。因为她喜欢安静,不喜欢人多,所以我将王府内晚上都让下人和护卫都遣散了。我和我的她在书房内练字,对接下来的危险全然不知。我虽贵为皇嫡长子,但我不喜欢朝堂中的尔虞我诈。更是向往简单而又随心的江湖生涯,所以我经常隐姓埋名出宫闯荡,而当年我的父皇对我极其的宠爱,因为此事被言官弹劾多次,父皇也总是偏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