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浑人是在提醒她已经分家的事。
她干脆不再理会,拿着小铲子钻进地窖继续挖地道。
地道的工程量不是很大,再有几天就完事了,她打算着挖完了地道就彻底跟徐尘两口子断开。
因为明天还要用车,徐尘并没有归还骡子车。
他空着手来到了白家,准备上一堂白师傅的课。
让人意外的是,梁文举竟然也在,带了一大堆礼物外,还带了一个五六十岁的媒婆。
好家伙,这么直接的吗?
厅堂内,见了徐尘,白峰轻点头道:“徐家小子你来了,坐吧,等我跟梁秀才聊完的。”
说罢看向梁文举:“梁秀才,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
梁文举暗自瞥了徐尘一眼,坐直了身子,朗声道开口。
“白伯父,不瞒你说,我对令爱倾慕已久,自打春天一见,她的倩影便日夜萦绕在我的梦里,所以……”
他真诚的看向白峰道:“所以,我要纳白姑娘为妾!”
砰!
白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滚,你踏马给老子滚!”
梁文举却是不为所动,缓缓开口。
“白伯父,白姑娘年纪已经很大了,再不成婚,可能就要孤寡一生了,白家家室虽然比我梁家差一些,但白姑娘蕙质兰心,倒也配得上我这个秀才……”
“尼玛的!”
白峰炸裂,抄起旁边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梁文举慌乱起身躲避:“白伯父,您这是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算了,您消消气吧,我改天再来。”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剩下的媒婆看了看,也灰溜溜离开了。
厅堂安静下来。
白峰气的呼哧带喘,好半刻才注意到徐尘,瞪眼道:“你小子也想纳我家书君为妾室吗?啊?”
哈?
徐尘愣了下:“白伯伯,我什么都没说啊。”
白峰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那你小子来干嘛?”
“来找白师傅上课啊,顺便看看您这边的地窖挖的怎么样了。”
“这样啊……”
白峰缓了缓,态度才平和几分:“在后院呢,快挖完了,你小子还是说说到底用什么东西吸收潮气吧。”
徐尘不答反问:“白伯伯,您还是跟我说说,梁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白峰也不藏着,道:“乍开始以贩卖木炭起家,现在什么都做……问这个干嘛?”
“那还真巧了。”
徐尘的小道消息中,只有关于梁家的点滴。
现在得到证实,他便直接道:“白伯伯,能吸收潮气的,正是木炭!”
木炭?
白峰怔了一下。
木炭不是烧的吗,竟然还可以吸收潮气?
“你这法子靠谱吗?”他问。
“试试不就知道了?”
徐尘道:“刚好我准备自己烧一点木炭,白伯伯有兴趣的话,一起合作啊?”
白峰有点跟不上徐尘的思路。
刚才还在说地窖的事情,两句话的功夫又多了个生意。
他又问:“木炭能卖得出去吗?”
“试过才知道啊。”
二人来此后院,徐尘见到了一个硕大的地窖,深一丈,长四五丈,不但可以存粮,关键时刻还可以藏几个人。
他简单指点了一番,让工人预留通道,还有地窖门的打造工艺也说了一通。
晚饭的时候,他留在白家吃了个便饭,而后敲响了白书君的房门。
“白师傅,我来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