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鹤言连连后退,结果一个没注意就倒在了这地上,惹得鹤言是捧腹大笑。
被彻底打败的家伙狼狈而去。
这意味还会有更难对付的人来审讯自己。
微微昂头并合上双眼的他眼神逐渐犹豫。
此行的危险可不比上次。
他觉得自己这次八成是要无了…
只是一想到父母女友,还有与自己有着羁绊的人们。
他们极有可能因自己是罪犯而抬不起头…
那悲痛,就流露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点准备都不给我…可恶的家伙。”
鹤言咬着牙,他现在乱的很。
思绪更是一片空白。
就连有人进入这间漆黑的审讯室他都没有发觉。
直到那人清了清嗓子,鹤言这才回过了神。
这人坐在刺眼白灯之后,鹤言也就没法看清他的外表。
“鹤言对吧?”
新来的这位声线沉稳且富有阳刚之气,与之前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这下鹤言也能舒服点了。
至少他知道与自己对话的是个性别明确的人。
“我是。”
“听说你刚才把我的同事一顿羞辱。”
鹤言也是敢作敢当。
“幸亏我的手被铐着,不然我非得扁他一顿。”
“那挺好的,我也看他不爽很久了,不过还是尊重个人命运吧,毕竟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
“这话听着舒坦,直接安排你来问话不就好了嘛,干嘛要找那么个玩意恶心我一把。”
那人沉默片刻后说道。
“鹤先生,我刚才听说了一些你的事,你能把警局闹个天翻地覆,的确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哪里哪里,都是一些不上台面的小伎俩罢了。”
“不论过程,结果才是最为重要的。只是这儿不是警局,你的那一套恐怕不起作用了。”
那不男不女的家伙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们不惧柳义岩,更不用说去给他什么面子。
这意味鹤言的背景已经沦为虚无。
他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但我能感觉得到,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实话实说只讲事实与我无关的,我当然也不会往自己身上揽的。”
“那是自然,我们不会冤枉人的…其次,刘某的死不重要,我们更在意的是那把沾有你指纹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