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们拔了刀开始撵人,村民都被堵在了大门外,院子里很快被清空。
只剩下洗砚站在正屋前,
“你们不能进去!”,洗砚道。
“这他*由得了你?”捕快们拔刀而上。
洗砚空手敌白刃,一脚一个,一拳一个,把门口儿守的密不透风。
捕快们根本就进不去,
尴尬住了!
也都理智了,
捕头的脸也黑了。
捕头道:“你公然阻挠办差,是想要造反吗?”
哼,公然海捕太子殿下,你们才是要造反,你们已经造反了。
洗砚说:“不然,我家公子伤得重,不能见风!”
“胡说,什么伤不能见风?”
“我看你们八成就是逃犯!”
“来呀,把他们拿下!”
捕快没一个敢上,
尬!
捕头的脸更黑了,
洗砚这才道:“官爷,若非要看,不妨一个人进去看看!”
“哼,老子能怕你!”捕头愤然道,
他当年也是智斗悍匪的北境军人物,只可惜后来负伤退下来,这才做了捕快!
他收了刀,路过门口儿,跟洗砚对视一眼,颇有两只猛兽对视之感。
吱呀一声,推门进去。
良久没声,
却又忽然传来噗通的一声,
没过片刻,
就见他似乎踉跄着从门里冲出来,脸都刷白了,跟见了什么恐怖之物一样,就这样还不忘回身关好门,
然后,
猛然摘下腰间的鞭子,就朝着田庄管事的儿子甩过去了,
啪一下鞭子甩到了这胖子的脸上,硕大的脸上立刻开了花,
啪一鞭子,又一鞭子,
田庄管事的儿子被打的在到地上翻滚,一脸懵的呼喊:
“官爷,官爷,您为什么打我?”
大家也懵,
围观的众人皆懵,
不明白这忽然发生的变故,
然后就听见捕头怒喝:
“妈的,敢戏耍本官,随便是个脸上有伤的,你就敢来衙门是吧,你当我们捕快平时都是吃闲饭的,一天到头闲的没事,陪着你戏耍吗?”
捕快们:“……”,没想到不是,不过很多人抓的都不是,也没什么稀奇,只是都对着这地上的胖子赏了几脚。
没人怀疑捕头的话是假的 ,就好像没人相信有人能抵住三千两的诱惑一样,
可北境军的忠,如同磐石般坚硬!
村民都松了一口气,好险,幸亏大人们明辨忠奸。
捕快的脸,这次是真怒了,把人打了一顿,他脸上的气色也变成了气的通红,
怒道:“来啊,把这人带到衙门,先打一顿杀威棒!”
“……大人,大人,草民是冤枉的!”
“进了衙门谁不喊是冤枉的,去给我查,把他这些年,鱼肉乡里吃过的印子钱都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