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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转化凡相救苦厄 真君鬼母暗生情

双飞彩蝶,共水鸳鸯。双飞彩蝶双双对对,共水鸳鸯不离不分。出门成双,归家入对。出门成双朝朝暮暮生情,归家入对期期艾艾有意。止天愿为比翼鸟,下界当为连理枝。平凡一生自多幸福,不羡扬名立万成功。

诗曰:

初见已然九世存,识心识情两相魂。

若叹今朝相识晚,何向明时爱全真。

却说张诗恒与释美娘初见一如几世,叹知识期晚,怨相逢不早,一见钟情,实为难言。此间事说不清道不明,自人心念便罢。张诗恒本是算得兹黎县百姓受苦前去解救,路遇险峻,见黑烟弥漫才显法相诛妖。如今即了无事,自当继续前行。释美娘欣然随之,作个双飞蝶。

二人驾着仙云,不消片刻就到得兹黎。按落云头观瞧,只看那;飞来横祸当急,瘟疫灾情严重。家家关门不见,人人闭户不出。又见街头死尸,或躺,或靠,或仰。相貌尽遭瘟疫害,心肺也如毒气孔。腐味飘荡,令人掩鼻。

张诗恒摸寻自身,天上虽带得不少灵药,仍是唯恐不够这人数之多,灾祸之横。低头思忖,心中有想。掐着心诀,念着咒语,化作一个布衣青衫的郎中。你看他甚么模样?素伦方巾头上戴,医药匣子肩上背。腰间尽系葫芦药,脚下穿踏黑布靴。一圈金线手中握,一挂大蒜脖上围。依旧是那芝兰树,面容清秀玉公子。现为游方郎中相,真实天宫大罗仙。

释美娘但见真君变化,也随即念动心咒,变作一个俏丽非凡的丫头。你看她怎生打扮?身着素锦薄纱裙,手执兰布包袱皮。腰间轻坠小麦穗,耳垂上挂仙丝音。手牵一只断尾狗,针灸方片在背头。依旧是那倾城仙,颜容秀丽俏世尘。现为郎中美娇娘,实是西方鬼君茫。

二人作个假夫妻,共同上前。见一瘦骨嶙峋的老者,躬身咳嗽。真是;因遭天祸存活难,就是千金也枉然。害处侵蚀好生体,浑身上下无好皮。因见风,几欲倾倒。诗恒上前搀扶道:“老人家,如何在此受难?”老者听声抬头观瞧,见是清秀公子,慌忙脱离道:“离去,离去,切莫沾染苦病,害了贵体。”诗恒不以为然,正色道:“我凡夫俗子,何谈贵体?勿要讥我,我是一游方郎中,此乃内人。我夫妻二人到此,见横尸遍野,想是遭逢灾病了罢?”

老者闻言俱然落泪,泣道:“天降灾祸,我县本是安居乐业之所。家家和睦,人人安康。突然爆发瘟疫,导致这般景象。至此家家闭户,人人不出。不在安居,怎谈乐业?皆是见物就抢,看财生异。把我个美妙之地作成了孽缘之所。”这便是;天府安居乐业地,遭逢疫病化孽苑。幸得天仙降临世,定教灾祸再无生。

诗恒听言,也心生可怜。见这老者垂暮,恐其提前知命,便从腰间解下葫芦。倒出一粒金丹放在手心,摊平手掌伸将过去。说道:“我这里有灵丹一颗,如若老人家放心于我,尽可服下,定教你龙虎生风。”老者见其掌心之物,笑道:“你看我这般皮肉,即是砒霜毒药我也谢你,还教我早脱困苦哩。如今何谈放不放心?”说罢,拿捏起来丢入口中。

丹药下肚,顿觉神清气爽,心中知晓喜乐。又一刻,身上烂皮尽皆完好,仿若初生之时。再一刻,步履生风,身体轻健。走一走,艰难困苦全无。转一转,灾厄劫难尽消。当即拜谢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我服你此药,该何以报答?”诗恒笑道:“治病救命本是我郎中之责,何谈报答?只是要劳你两件小事。”老者道:“先生尽管说来,你救我一命便有再生之恩。只若是老朽做得到,定然绝无推脱。”诗恒道:“我这里有灵丹三十粒,妙药四十颗。你拿此药,可分于受难在世之人,服下管教他们也如你一般无二。”老者再行拜谢,道:“先生发善心,老朽自当遵从。此为其一,其二何为?”

诗恒道:“你与我借个安居之所,我俱然全部丹药尽皆舍出也不够此地众生。观瞧此处依山傍水,山间应有仙草灵芝。我夫妻二人采来制成灵药,分发众人。教你们还如前番安居,还同之前乐业。还你们家家和睦,许你们人人安康。把你这个孽苑之地又变为天府之所,如何?”老者听话又喜又叹。喜的是天降神医,叹的是愿将落空。道:“先生远来此地,有所不知。这山华而不实矣!”诗恒满面疑惑,问道:“何谓华而不实?”

老者道:“华者;是因天灵地秀,草木俱全,水源流出,空山鸟语,盈盈花香。不实者;内里干枯裂地,草木皆焚,水终止流,并无鸟语,也无花香啊!”诗恒听言,叹道:“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者续道:“先生善心,天地可知。但恐莫无能,无力与自然。”诗恒笑道:“老人家尽可放心,即它是个华而不实,我亦有方法作个华而俱实!你权且放心于我。”

老者大喜,说道:“先生若能应言所做,我等众定然感念大恩,奉你为公。年年香火供奉,月月果品俱全。”诗恒道:“此可不必,你先引我去所,我好早时登山。”老者点头答应,指引二人前往居住之所。途径街头巷道,见那饱受煎熬之人,又舍了些丹药,吃下一如老者效果。众人感念大恩,拜谢不提。

至到居住之所,是老者先前房屋,已三四月无人到此。进屋观瞧,只见那;方桌圆椅满是尘土,房梁砥柱皆有蛛丝。只久无清扫,各类使用皆全。那桌上摆着碗碟圆盘,青古竹筷。黑捻油灯,白模应具,生活之物俱有。诚如纵横地方小,却是麻雀五脏全。转至后院,有磨盘一具,有笼地一方,种些的菜品也烂如黑石一般。再开后院门,有一处小屋,正是五谷轮回之所。

指引完毕,老者道:“这是我曾住之所,现今废弃数月有余。正好打扫与你们住来!”诗恒道:“感知老人心意,只是身体不便,这等事还由我夫妻二人来做。”老者道:“先生救我性命,心中倍念恩泽,不做些事,恐心底难安。”诗恒道:“说哪里话来,尽可返回,勿要再行推辞。”闻此言,老者再无话语。再三拜谢,出了门,径直往东回转家门。

释美娘观老者离去,转头侃道:“先生,可曾打扫?”诗恒知意,复侃笑答:“先生虽不曾打扫,现今美娇娘在此,还恐我不会?”美娘闻言笑骂道:“好不知羞!也罢,谁教我与你做了个内人。本应我做,本应我做。”诗恒笑道:“尽不可你一人做之。”言毕,二人打扫。虽不食人间烟火,却尽知世间之事。不过时辰,打扫完毕。二人并肩观瞧,你看那;方桌圆椅亮闪闪,房梁砥柱皆生辉。把那个碗碟圆盘,青古竹筷尽皆清洗。好碗碟,光彩熠熠。亮圆盘,能映颜容。见屋内混黑,美娘挑起油灯,寒房之中顿生暖意。

出门一看,天已然黑。只见;暗夜天空星光照,幽兰玄月散雾云。清风一阵教人懒,呵气一声晚时归。门前垂柳轻摆晃,屋后麦田发清香。诗恒站在门前仰望,不知所想。美娘款动金莲也来至门前。往其背影,更加心驰。那张诗恒;本是天宫大罗仙,为救世人下凡间。身如寒冬青松树,形似酷暑遮阴蓬。只教人心向往,不期原本三情。美娘甚喜,说道:“心中有想,承蒙告之,也好宽慰。”

诗恒转身看望,只见那释美娘;本是西方极乐天,奉尊法旨下凡仙。美貌天下均少见,身形自古也难言。月下观美人,愈瞧愈精神。诗恒闻言心中也喜,回道:“承蒙关切,只是在想这世间之事,从来无有全然太平,亦不知何时能成大道。”释美娘笑曰:“君不知其事?世间之事皆与人心有关。心生,种种灾生。心灭,种种灾灭。岂不知云,当下现世,还差一人。”诗恒闻言疑心,问道:“还差甚么人?”美娘道:“可解世人灾厄,也能渡化人心。”诗恒复问道:“此人现在何处?”美娘笑道:“却不得说。我寻得一些青素,作了些小菜,你与我来。”

虽为天尊,亦有难懂之事。实是;人无十分诚,佛无一时通。邪心换邪祟,善念换善心。不知美娘何意,只道是个“天机不可泄露”罢。诗恒遂随之进屋。吃将完毕,清洗,复又打扫不提。一夜无事,转天又明。俗话道:“话要听真,戏要做全。”美娘即时起身,整理清洗一遍。又烧了些热汤水,以为后用。径直到床边,唤道:“诗恒快起,天晓明了。”诗恒起身望外道:“果然如此。”遂起身,着了些汤来净面。还未说话,便听门外有人叫道:“先生可起?”

二人相视无言,转到门前。开门一看,见是昨日老者以及一众伤员。有十人余,皆是昨日受了灵丹妙药之人。一见二人出将门来,都跪拜道:“我等承蒙先生舍药,已脱苦厄,已消天劫。感念大恩,无以回报,故此整些小吃与先生服下。千万莫嫌,千万莫嫌!”诗恒见状忙搀扶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何德何能受这些跪拜?”众人都道:“受得,受得!若先生不受,我等自不起身。”诗恒愣神无语,美娘近前悄声道:“且生受着,先教他们起身再谈。”

诗恒点头称是,道:“诸位快快起身,我且受了。”众人一听,方才各个展露笑颜。这个真是:天星下凡救人世,灾民个个记清明。但行正善好事,莫问他日前程。老者及众起身,道:“地方小,又逢天灾,故而无甚好吃。只有几碟小素,几盘叶肉。”说罢即招人送至前来。诗恒不敢再推,欣然接受。与众人一齐吃食,相谈甚欢不提。却有一时,诗恒与美娘告别众人一同前往兹黎县旁的大山找寻草药。天气不爽,令人生情。有诗为证。

诗曰:

冷风袭来寒彻骨,凉雨丝丝动人心。

盘蛇山兽皆转处,大雁飒飒向南飞。

藤篱瓜果升满坠,小麦遍地洒金黄。

正值宏盛丰收季,却道天秋好唏嘘。

径至山脚下,二人见这山果如老者所说不差。好光华;空山鸟语,盈盈花香。空山鸟语似天堂,盈盈花香赛庭芳。棵棵青草,株株枫树。青草棵棵迎风杨,枫树株株随雨飘。片片枫叶红似火,针针尖儿沾露香。既有火红映透山野,也有苏青覆满顶堂。真实为:金玉其外。

诗恒搀扶美娘往山中去,见有水流出,只不知其源。水渠清澈见底,偶有金鱼过,皆若空游无所依。诗恒见之甚喜,蹲下撩水逗弄。若非美娘提醒,恐误大事。当即搬来几块方石置入水中,二人踏石而过。转经几处小道,方才来到山中。定睛观瞧,山内也如老者所说不差。只见;干枯裂地,草木皆焚。寸长的裂缝布满山地,好似天刻棋盘。花草树木尽遭火焚,东倒西歪,枯脆焦黑。有渠无水,有花无香。实为:败絮其中。

观之此,想之外,好如二世!若不是今日所见,当不知世上还有这等景象。

左右观瞧,见此景,恐难有仙草,不得灵芝。正焦急间,忽然树林异动。美娘警觉,当即念动真言,法眼观瞧。只道是个得了法的小妖,一见暴露,遂转身逃跑。二人见状,觉有疑虑,当下跟随他去。

径到一处洞口,但见山门;两侧怪兽严肃色,朱红大门紧闭合。金钉上打五排搓,银纹下绣十处多。正挂黄金狮对个,口吐铜环左右拺。真是好山好水好天洞,坏木坏草坏门庭。不知哪路妖魔在此称王,恐山中之事与其有关。又见门头上书三个大字,为:“乾仏洞”遂大声叫喊道:“来人!来人!”

话音刚落,但见门分左右。自里出来一众小妖,约莫有二三十个。皆是头插野花,腰围绿叶,实是了个滑稽。领头小妖看是一男一女,问道:“是哪个在我门前叫喊?恐扰了我家爷爷睡觉!”诗恒见状笑道:“在此,在此!”小妖道:“你是甚么人?敢在我门前叫喊。”诗恒道:“我乃一游方郎中,来此仙山采药。”小妖道:“你俱采你的药,来我洞前喊甚?”诗恒道:“我见此山中盈盈花草,株株青树,皆为烈火焚烧。想为你等所做,故来此问个清明。”小妖道:“滑天下之大稽,此山中花草树木被火焚烧就该我门所做?实为冤,却是枉!”诗恒闻言道:“倒是我冤枉好人了?”小妖道:“可不是!”诗恒道:“我把你个成精的犬怪,少说废话!速叫你大王出来见我。若晚片刻,就拆了你的山门,砸了你的洞府!”

小妖闻言,惊得心亥裂。赶忙跑回洞中,口中喊道:“大王,祸事了!祸事了!”正见那洞府之中,高石之上。立了一方长案,案前卧着此山大王。你看他;赤红毛发齐脸长,细齿獠牙在腮旁。圆眼黄目黑条映,青须三根左右椋。当为此山大妖首,实是青面红狮王。只看他呵了一气,起身坐定。疑问道:“有甚祸事?”小妖跪拜道:“回大王,门外来了一男一女。男的眉清目秀,女的貌美如花。此刻正在门前叫嚣嘞!”狮王道:“有这等事?”小妖道:“确有,确有!”狮王道:“他所叫为何?”小妖道:“那男的自称郎中,来此山中采药。我自叫他采药去,他却言山中草木乃我门所焚。我即与之争辩,他透看我相,还让大王出门。说若是晚了片刻,便要打进山门,砸了洞府!”狮王怒道:“取我披挂来,请出门看!”

遂,穿了披挂,执了宝剑,径出门外。只见果如小妖所报,有眉清目秀之男,貌美如花之女。这边二人但见山门中出来妖王,只见其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真好妖王!身穿天华银甲胄,腰系乌铁刻云堂。后有随风青衣摆,前是锁子对花黄。手执青冥剑一柄,足下黑金靴一双。护心宝镜胸前戴,翎羽红冠项上插。

但见天空光华盖,不闻此山这妖王。好妖王,走上前来,剑指二人。道:“俱是谁人?”诗恒道:“游方郎中,此为内人。”狮王上下打量一番,道:“看这模样,想是个好夫妻。我却不伤你们,下山去吧。”美娘点头暗赞:却是一位正直的好妖王!遂要回转,却被诗恒叫住。狮王复转道:“还有何事?”诗恒道:“我见那兹黎百姓遭灾,特来此宝山采药制丸。”狮王剑插黄地,驻着道:“那你自去采摘,此山虽是我地,却不为私吞。只教快些动作,早下山去。若教其他魔怪吃了,非我责也。”

诗恒道:“我俱不怕,子想问这山中草木可是你门中所焚?”狮王道:“只为此事叫嚣?”诗恒道:“只为此事。”狮王哼道:“草木是我所焚者如何?非是我所焚者又如何?”诗恒道:“非你焚烧,我自去别处问询,他时也与你无干!若是你所焚,该出责言,与我解说。不然,定教你好看!”狮王道:“好嚣张,忒狂妄!你是那方人士,敢与我挑衅?”诗恒道:“却是不认?看打!”

狮王无奈,只得招架还打!你看这一场好斗;这边是天宫有道仙,那边是山中得法怪。一个为寻仙草善人士,一个俱守山头好狮王。一个天空喷彩雾,一个云头洒黑烟。一个道:“趁早错认方为好!”一个道:“是亦不是你何妨!”仙君生气施仙法,妖怪恨牙显神威。这般移山作投器,那厢飞木转兵长。一个心中万般善,一个心中千种良。狮王为止劲未尽,仙君留手未全能。二人自天明战至昏黄,直斗的飞沙走砾,烟瘴弥漫。

鬼母抬眼观瞧。但见西方日落山头,瑞气蔼蔼,霞光万道。血日红轮落西山,夜幕临垂遮青关。偶有飞鸟从中过,也被声状惊落堂。只看仙君与狮王在空中赌斗,即不相帮,也不施救。只定身观瞧。你道此为何故?实为鬼母垂怜此妖本性不坏,又有心胸大怀,故此不帮。又知真君无使全身力术,不会伤及良善之辈。放心于他,故此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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