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托着婉儿的脚,一手晕染着药膏,手法越来越轻柔,婉儿感觉身体开始发热,她想将脚抽回,西门庆却用力一拽,婉儿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吓得尖叫一声。
西门庆眼神迷离地看着婉儿道:“婉儿,乖一点,我会对你负责的。”
婉儿心跳得极快,她不过犹豫片刻,西门庆已成功地让两人坦诚相见,很快她全身就印满了红痕,下半身也传来一阵刺痛。
此时,玳安与小荷在溪边碰见一对鸳鸯,看着鸳鸯戏水了两次才回到帐篷旁,正好赶上给西门庆及婉儿送热水。
婉儿脚崴了,身子也痛,一行人吃了饭后就驱车回清风苑了。
之后西门庆便搬到了婉儿的院子里,说要亲自照顾婉儿,就像婉儿前几日衣不解带地替他调理身体一样。
两人宛如新婚燕尔,时时刻刻都恨不得黏在一起,每日睡前西门庆还是先给婉儿上药,只是他的手总是揉着揉着,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紧接着便是一场恶战。
玳安与小荷在门外等候吩咐,有时听得来了兴致,两人就到隔壁房中速战速决,再回到门外守着。
西门庆一直在清风苑待了两月,才以要回去料理生意为由离开。
婉儿恋恋不舍地相送,哽咽着道:“官人,婉儿舍不得你走。”
西门庆笑着安慰道:“婉儿,我也舍不得你,你放心,等我把手上的事忙完就会回来看你,你要乖乖等我回来。”
话说武松以为自己犯了人命官司,一路潜逃投奔到了柴进名下,已一年有余。
武松酒品不好,总是惹事,柴进便对他有所怠慢。加之不久前,他打听到同他发生争执的小官还活着,就想别了柴家庄。
武松正准备回乡探望哥哥时,却又不小心染了疟疾,只得再停留些时日,恰好在这些时日结识了及时雨宋江。
武松仰慕宋江久矣,宋江也十分喜欢武松这表人物,两人相谈甚欢,武松又在柴家庄陪伴了宋江十数日。
武松思乡心切,柴进、宋江两人都留他不住,只能摆了饯行酒,又各自赠送些金银,期待有缘再会。
武松在路上行了几日,来到阳谷县地面时已是晌午时分。他此时已饥肠辘辘,抬眼见前方有一家酒店,酒店外挑着一面旗帜,赫然写着“三碗不过岗”五个大字。
武松进入酒店后便吆喝着店家上酒菜,店家听到招呼后拿来三只碗,一双筷,一碟热菜,并倒了满满一碗酒。
武松端起碗便一饮而尽,觉得这酒很有气力,连连称赞。店家见武松喝得高兴,便说他的酒虽是村酒却比老酒更有滋味。
店家又倒了两碗酒,武松很快就喝完了,武松催着店家继续倒酒,店家担心武松喝醉了,便说他的酒叫“透瓶香”,又叫“出门倒”,一般客人喝上三碗就过不了前面的山岗,有“三碗不过岗”的说法。
武松并不在意店家的说辞,坚持让店家接着倒酒,店家还想再劝说,武松以为店家怕他付不起银钱,从怀里取出一把碎银子,表示自己不会赖账,店家无奈只能继续倒酒,又上了两斤熟牛肉,武松一边喝酒一边吃肉,足足喝了十五碗酒。
武松酒足饭饱后就要离开,店家又出门相劝,告知他景阳冈上有老虎伤人,官方已出榜文,让往来客人结伙成队于规定时辰过岗,劝他在店里住下,凑得三二十人一同过岗。武松却以为店家是用老虎吓唬他,想留他下来谋财害命,全然不顾店家阻拦,大踏步往景阳冈走去。
武松行了四五里路,来到景阳冈下,见一棵大树刮皮处写了两行字,与店家之言相差无几,他却依旧觉得是店家的诡计,想多框几个人住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