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二狗子才敢从一堆杂草中探头出来,他神神秘秘的笑了,原来,刚才声音来自于二狗子,他的学口哨声已炉火纯青,当然,他师承那绵堂。
那绵堂拉着我的手从楼顶下来,和鬼哥聚在店前,那绵堂从怀里抽出一沓钱,少说有五百大开,送到柜台后那掌柜的面前,道:“这些做为损失费够了吧。”
真正的店老板早已矮了半截,缩在柜台下,牙齿咯咯打战,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合点头。在那绵堂的坚持下,老板才颤抖从柜台爬来,抱着脑壳,颤音:“大侠够了谢谢帮我们除害,不收钱”
我冲过来数了数钱,只有多没有少,早够店老板进一批新货和装修门店,我快速抽出一张一百大开,毫不犹豫放进口袋里,大言不惭说:“真不当家,不知油盐米贵,我受伤了,我也要收受伤费。”
那绵堂不解:“你哪个受伤?”
我指指心口:“一百就算是受骗上当费,你整一出戏,我心脏不太好,心抖不停,这是医药费!兄弟一场,我也就吃亏少收了!”
那绵常随手又补充一张给店老板,并快速拉过我,担心我又顺手牵羊,骄横挥挥手,领着孤儿一群王八蛋走了。
如果要生动理解狐假虎威这个含义,现在就是这一幕,牛伙跟在那绵堂身后,还有我和鬼哥加持,这帮王八蛋也走出龙行虎步的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