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珠,你想到哪儿去了,姐怎么会是那种人。”田淑芳说。
田怀远见老婆咄咄逼人,心中很是不满。
“你说的是什么话,姐是我亲姐,甜心那时病危,我们借点钱帮助下也是应该的,况且我们家的钱,也有我挣的一部分在里边。”
季兴珠生气地一把揪住田怀远的耳朵。
“老东西,这个家迟早要被你败光,钱放银行还有点利息,你把钱借出去,搞不好连本带息都没有了。”
“哎呦呦,放手...快放手!”田怀远疼得直跺脚。
李东成也是很无语。
这个舅妈一口一个姐,心里却从来没有把田淑芳当姐姐看,说难听点还不如一个外姓人。
他说道:“舅妈,你放开我舅舅,我保证五天就连本带息的还你们。”
季兴珠放开了田怀远,不屑地撇撇嘴。
"东成,不是我小看你,你现在翻遍裤兜都没几个钱,拿什么还?雅芳的公司也是十万火急,你还不出来可别怪舅妈不近人情!"
“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李东成再次保证。
田怀远心中十分气恼,不等季兴珠说什么,终于发出一声怒吼。
“你还走不走?!东成都已经给你保证了,是不是还要找个人来做担保!”
季兴珠吓了一大跳,“你吼什么吼,我不就是问问嘛。”
田怀远怒哼一声,转身走了。
“五天啊,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别还不出来。”季兴珠一边说一边追出去。
还怒骂:“老东西,不是我勤俭持家,这个家能有现在这个样吗,你还对我凶...”
田淑芳和李东成都无奈地摇头苦笑。
“爸爸,都是我不好,不该摔伤。”甜心拉着爸爸的手难过地说。
“不怪你,爸爸会有办法的。”父女俩进了堂屋。
田淑芳把铁门关闭,正准备进屋询问儿子怎么想办法。
小铁门再次被人敲响。
“李先生,请问在家吗?”外边有人在喊。
田淑芳再次前去打开小铁门,却当即愣住了。
因为外边不是别人,而是她在医院见过的舒心桐,右边还跟着罗净秋、舒连云。
“阿姨,请问李先生在吗?”舒心桐微微一笑。
“哦,在在在…”田淑芳对着屋里喊了一声,“东成,有人找你。”
接着,她让开了道路,“快请进来。”
李东成从屋子里走出来,见到舒家三人,诧异地问:“哦,是舒小姐,你们这是…”
还不用舒心桐回答,舒连云已经上前一步,双手托起一根满是倒刺的荆棘,满脸惭愧地弯腰。
“李先生,对不起,我有眼无珠,特意前来负荆请罪!”
李东成皱了皱眉,没有吭声。
罗净秋歉意地说:“李先生,对不起,那天是我们误会你的好意,不该带有偏见,我丈夫现在危在旦夕,还请你出手相救。”
李东成冷漠地摇摇头。
“对不起,你们另请高明吧,我只是一个劳改犯,况且我们之间也非亲非故。”
他这话听起来有些冷血,但并不是没有道理。
上一次是因为偶遇舒心桐,顺便帮忙,当时被舒连云赶走,算是机缘已经错过。
两者之间非亲非故,李东成又不是舒家的雇工,凭什么喝来呼去的。
舒心桐赶紧说:“李先生,对不起,是我二叔、我妈妈他们误会你了。”
“我二叔不知道你就是黑狱神医,他昨天晚上才从茫茫戈壁回来,一刻也没有休息。”
“请你高抬贵手,原谅他们,救救我父亲吧,我知道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