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栩有些担心:“别走远了啊!”
解忧点点头,有些不耐烦:“知道啦!”
翁归走到院子,看见几个壮小伙把拉面和菜都吃的一干二净,命令道:“洗锅刷碗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维!”阿巴克开心答道。
翁归拉着解忧出了门:“我还想去那晚的小河边。”
“好吧!刚好我有事和你商量。”
“在下洗耳恭听!”
解忧想了又想,才艰难开口:“我觉得不要这么大张旗鼓,如果你想举办婚礼,到时候我们把我爹娘带到乌孙再办。我们这就免了吧。上次我都在这里请了客,别人知道我嫁给了你王兄,你是使者。这么快我又嫁给你,这边的人都不了解你们乌孙的那个收继婚。我怕别人说三道四。”
翁归揽着解忧的肩膀:“我们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不要管别人说什么。上次我是替王兄迎娶你,这次我是为自己。难道你刘解忧还怕别人的三言两语吗?”
“可是……”
“别可是了。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举办婚礼的事,你听我的。”
解忧抬起头看着翁归,心情很复杂,他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完美了。
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关键是她还有王者之风,事事都替自己想。
我刘解忧是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功德,让我遇见翁归这样的案子。
翁归也低头看着她:“是不是觉得我很帅,被我迷晕了?”
“臭美!”解忧擂他一拳。
“你们汉人说打是情骂是爱,是不是就是现在这种情形!”
“我看你外号不应该叫小苍狼,应该叫癞皮狗!”
“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翁归一把抱住解忧。
解忧使劲推他,翁归抱得更紧。
推推搡搡之间,翁归低下头,深深地吻上了解忧的唇。
解忧有些害怕,有些期待,但是她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只得任由翁归忘情地吻着。
翁归的吻温和又霸道,像春日的细雨,柔软绵长。
小河,月夜,拥吻的恋人,或许这是世间最美的画卷了吧!
许多年以后,翁归先一步离开了。解忧每次回到敦煌,都会到这小河边来走走。这个场景已经印刻在了他们彼此的脑海里。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第二天一大早,刘栩就早早地起来抡着手指,想算算这几天的好日子。
这算来算去,明天就是个嫁娶的黄道吉日。
虽然自己的女儿终究逃脱不了和亲公主的命运,但是嫁给翁归他们还是很放心,最起码这个小伙子他们接触过,觉得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他想了想就去敲解忧的门:“别睡了。快起来。你把乌孙的昆弥都拐到这里来了,还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