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左将军!”将士们喊声一片。
解忧拿出一个碗,亲自给翁归倒酒:“刚才侯爷说得有理,既然昆弥已经赦免你了,你就放下兵权,找个媳妇过安稳日子不好吗?”解忧一边说,一边盯着碗里的酒:“将军看看这酒,是不是很浓烈?”
翁归低头一看,只见碗底刻着一个清晰的‘反’字。又看解忧穿着一身素白,再一看大禄也穿着白色。
他喝了一口酒,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好酒。敢问右夫人为何穿着一身素白?”
“将军有所不知,我误杀了太后,已是将死之人。如果将军有一日还能出使大汉,还望帮我给武帝带一句话。虽然我也要曾经谋反,但是念在我一心系汉的份上,把我的尸骨运回大汉埋葬。”说完又给翁归倒一碗:“将军再喝一碗!”
翁归一看:碗里还是刻着一个‘反’字。
她一边喝一边想,解忧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宫里有人造反,还是让我就此反了?
翁归喝了第二碗酒,把碗往地下一摔,看向城墙上的大禄和盖天侯:“让我投降也可以,但是我想让昆弥亲自来见我。右夫人你还是请回吧!”
解忧瞪他一眼,再次点醒他:“我看你是疯了?简直疯了?不识抬举,居然还想让昆弥亲自来。也怪你才回来,现在昆弥抱恙,上朝都是左夫人扶着去的。他怎能爬上这高耸的城墙?”
“不见昆弥,我绝不投降!”翁归朝着城门口大声喊道。
解忧甩袖而去:“你真是个疯子!不识抬举的疯子。”
“右夫人,我已经给了你面子了,没有立马攻城,而是等你们去请昆弥。”翁归大声喊道。
盖天侯又拿着竹筒对着翁归喊话:“这么大的太阳,难道你真的要让侍卫抬着昆弥上来见你吗?左将军,你可不要敬酒不是吃罚酒!”
“再不叫昆弥出来我就直接攻城了!”翁归振臂一挥,身后的将士们喊声一片:“誓死跟随左将军!”
盖天侯一脸的坏笑:“有本事你攻城啊。你的心上人,你的父亲,可都是我的挡箭牌!”
说着一把拉起解忧挡在自己的前面。
“你卑鄙无耻!你算个什么东西?”翁归现在知道解忧酒碗里那个字的意思了。
他还多次提到疯女人。
难道现在是盖天侯控制了王庭里的一切?
“我的确不算个什么东西。可是太后亡故,昆弥抱恙,现在左夫人委托我帮忙打理朝政。以后我就是大禄了。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放下兵器束手就擒,要么你就带着你的人杀进来。不过我告诉你,匈奴的精锐马上就要到达赤谷城了。”
“啊!”翁归气得大喊一声,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此时,只见城墙上的禁卫军一个个都倒下了,有的直接从墙上翻了下来。
“殿下你看。是不是解忧公主给他们下药了?”阿巴克一脸欣喜地喊道。
只见盖天侯狠狠地掐着解忧的脖子:“到底怎么回事?”
大禄一掌劈过来和盖天侯打了起来。
“攻城!”翁归一声令下。将士们扛着云梯直奔城墙。
盖天侯大声喊着:“弓箭手,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