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大厅,看见解忧和冯嫽正在跳舞,跳的就是那晚的青青子衿。
军须靡被深深陶醉了。
他挥挥手,示意冯嫽下去。直愣愣地看着解忧。
解忧发现是他,立马停止了跳舞,躬身行礼:“拜见昆弥!”
香草也停止了弹琵琶。
军须靡有些意犹未尽:“你们继续,别让我打扰了你们的好兴致。”
“好吧!”解忧想着如果不跳舞,可能会更加尴尬,于是又站在大厅中间翩翩起舞。
军须靡也忍不住步入中央,拉着解忧的手一起跳:“我们草原上的男人女人都喜欢跳舞。”
“这么晚了,昆弥怎么来了?”
“难道你不希望我来?”
“左夫人不是怀孕了吗?我以为你会陪她。”
“可我也不能冷落右夫人啊!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冯嫽和香草一听,自绝地下去了
解忧看着军须靡,顿时心里上下打鼓。
那几天说来月事了,身体不适,今天可怎么办啊!
她打了一个喷嚏,捂着鼻子道:“昆弥,我今天有点热感冒,害怕传染给昆弥。我还是睡书房吧!”
军须靡盯着解忧冷笑一声:“孤身体好得很,孤不怕被传染。”
解忧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白皙的耳垂泛着红晕。
“右夫人害羞了?还是,你的心里在想着别人?”军须靡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拉着解忧来到卧房。他用力一推,把她推到了床上,顺势欺身而上。
解忧被他一系列的疯狂举动吓得魂飞魄散。
但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不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此时,翁归骑在马背上的样子,像势不可挡的黄沙,席卷而来。
军须靡粗鲁地撕扯着解忧的睡衣,解忧伸出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短匕首,狠狠刺向他的肋骨位置。
昆弥吃痛,一下子失去力道。
解忧乘势一把推开他,但是看见他腹部鲜血直流。
解忧吓得脸色煞白,声音开始颤抖:“流血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巴郎和程飞同时冲了进来。
军须靡捂着左侧腹部大声喊道:“谁叫你们进来的?”
程飞见状赶紧下跪:“昆弥。请三思。右夫人一定不是故意的。请您开恩啊!”
巴郎对着吓傻的解忧喊道:“右夫人,还不叫你们的女医官过来帮昆弥止血,如果惊动了太后,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冯嫽已经带着义姁过来了。
解忧一边哭一边脱下军须靡的睡衣:“义姁的医术很好,你放心啊,先躺下!”
“还好,没有伤到内脏,我帮昆弥止血缝合伤口。”义姁检查了一下,宽慰大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