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敛。”墨梓言叫他，声音却在微微发抖:“这副牌，可以给我看一眼吗？”

墨敛看了一眼楚行歌，他的牌放在了空间里。楚行歌把牌拿出来，递给墨敛，墨敛又转手递给了墨梓言。

“怎么了？”他问。

墨梓言没有回答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拂过每一张牌，表情愈发的严肃。她将想牌递给雪，却意外的发现雪变回了雪狼的形态:“你……”

墨敛也看到了那只半人高的，毛发蓬松，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雪狼，有些惊奇。他的手指动了动，有些手痒。

好漂亮，好可爱，好想摸。

雪有些无奈的解释:“我没有办法在外面化作人形，刚刚能以类人形态活动是因为那个空间是属于我的，我可以制定空间的法则。

但是就算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完全化作人形。”

墨梓言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你来看一下这副牌。”

雪不明所以，靠近墨梓言，狼吻轻轻从牌上擦过，刹那间，她浑身的毛发就全部耸立了起来:“这副牌，你是从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墨敛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好几年前的事了，怎么了，这副牌有问题吗？”

墨梓言嘴唇紧抿，不答反问:“是谁？”

“当然是……”墨敛不假思索开口，却在即将吐露人名的时候愣了一下。

记忆中的人影模糊不清，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都无济于事。

他弯下腰，回忆带来的大量信息让他头痛难忍，却依然找不出任何可以证明那个人身份的信息。

他有些茫然的喃喃道:“……到底是谁呢？”

“想不起来就算了。”墨梓言叹口气，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那个人还有给你什么其他的东西吗？”

“有。”楚行歌将墨敛扶起，墨敛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还有我的匕首和手套。”

全都是他从不离身的，贴身携带的东西。

楚行歌放开墨敛，俯身捡起掉落在地的匕首，从空间内取出他的手套一起递了过去。

墨敛垂下眼，他的匕首是一对的，另一只他没有带出来。

不知怎的，他就是莫名的笃定这些东西对他而言不会有危险。

他在潜意识里就认定了那个人不会害他。

但他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打算。墨梓言很信任雪，这件事她不会瞒着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