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联系着?江然愣了一下。看来他们这群探险队不仅不知道自己失踪,也有可能被怪物迷惑了,跟什么其他拟人的东西联系着。
“江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巴图额尔德尼凑的近了些,一身浓烈的香水味钻进了江然的鼻子。这种香水是国外最流行的味道。不过江然的鼻子很敏感,有些受不了这种刺激。
“没有了。咱们回去吧。”江然努力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礼貌笑容。
巴图额尔德尼再次摆出一个“请”的手势,跟在江然的旁边,还特意给江然腾了把椅子,拿了几个兔腿和一壶温酒,非常绅士。
江然看了看在女人堆里的易云山,易云山每每想站起来到一边去,都被女人拉着继续坐下,浑身不自在,看来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那位是......?”巴图额尔德尼看见江然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易云山的身上。
“我的朋友。怕我一个人不安全,来陪我的。”江然没有说他也是西部档案部的人。
“男人,还得是我们这种结实一些的,才会保护人。”巴图额尔德尼非常豪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展示了一下身上的肌肉,江然还是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边聊边喝了几杯酒,或许是之前喝了不少,巴图额尔德尼有了几分醉意。江然也有些微醺上头,但是她从来不显脸。
“对了,我可否有幸请您跳支舞?”巴图额尔德尼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不绅士,又恢复到了那种油光水滑的状态。
“和我跳支舞,我跟您说一个秘密,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保证有趣。”巴图额尔德尼或许是喝的上了头,突然放低了音量,凑近缓缓说道。
江然没有过多犹豫,她对于这种轻松能办到的筹码还是很乐意的。她为的只是那个秘密。幸好她也曾学过一些西方交际舞。
巴图额尔德尼的右手搂着江然的腰,江然把左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这是西方最常见的一种舞蹈。江然在被卖给易家之前学过。
巴图额尔德尼意外的跳的很好,两人在篝火旁非常优雅,把全体气氛推向了一个高潮。
如果忽视掉角落里的易云山的话。
一曲舞毕,现场纷纷喝彩,易云山直接站起来甩开那群女人,为江然鼓掌,他终于能有理由走开这个是非之地。
易云山朝江然大步走过去,又被路边的一个外国佬拉了过去。
“要不要喝一杯?”那个人用非常流利的法语询问。
易云山顿了顿,看了看已经融入其中推杯换盏的江然,“好啊。”
不过他的注意力依旧是分了一半放在江然身上。江然酒量不怎么好,虽然她经常嘴硬,但易云山就没有放心过她喝酒。
“你们这么多人啊?”易云山继续用法语聊天,想要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法语不错,学了多久?”那个人没有回答,而是转移话题。
“五年。”易云山只能耐着性子陪他聊天。
不知道聊了多久,喝了一杯又一杯,那人还是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易云山的耐心已经耗尽。他看向江然的位置,却发现已经空空如也。
人呢?易云山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已经是咱们的第九杯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去看看我的朋友。”易云山迅速摆脱那个人的纠缠,想要找到江然和巴图额尔德尼,但是两人都没了身影。
当易云山已经准备好挟持一个人质逼巴图额尔德尼出来的时候,却看见江然从旁边一个帐篷里出来。紧跟着出来的是巴图额尔德尼。
易云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大步走到了江然的旁边,把她护在身后,看着巴图额尔德尼。
“我本来想找你们有点事,没想到刚刚没看到人。”易云山语气很生冷,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哦对了,我们明天清早就出发,麻烦您给我们安排一个帐篷。”江然轻轻拽了拽易云山的衣角。
“你们一起,是不是不太合适?”巴图额尔德尼看着易云山。
“没事,我们我们占用你们太多资源会不好意思的。”江然摆了摆手,不想听巴图额尔德尼的那些客套话。
江然拉着易云山离开,走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刚刚巴图额尔德尼给我看了一样东西,或许就是他们人体实验的证据。他们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