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寺中,江念慈与羽辰浩一行人找了几天都无果,决定到晋城府衙去报案。
程之祥接到江念慈的书信,得知女儿失踪,心急如焚,马上安排人暗中找寻线索,但是也没发现一点线索,整个程府的人都急得如热锅上蚂蚁,一切发生的让人措手不及,程之祥一下陷入了迷茫,一下不知从何下手了。
“爹爹,我们再想想,最近我们有没有得罪过宫里的人?还是得罪过什么官场上的人?”程慎与父亲在书房焦急的分析。
程之祥面色凝重数分,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这两天把能想到的人都暗查了,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到底是谁要与我们程家过不去,对渝儿下手的呢?”
西院,江念慈坐在房里以泪洗面,兰香看着夫人在哭,站在旁边泪情不自禁溢上眼眶,也跟着小声的哭了起来,“小姐,你到底在哪里?都怪兰香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陪你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事了,都怪我!都怪我!”
菊香看着俩人哭的伤心,心里也伤心起来,但还不忘在一旁安慰夫人,“夫人,你都哭了一天了,要注意身体,老爷和羽公子一定会想到办法找到小姐的,小姐从小就吉人天相,相信小姐不会有事,会很快回来。”
在大将军府书房里,汪铄带来了一个消息,查到有俩个可疑人曾出现寒山寺的附近,他们是常年在晋城、西陵、大漠一带做杀人和贩卖人口的买卖,江湖人称漠三刀,因他们凶残成性,所以往来的商队听到他们的名号都害怕。羽辰浩一边听着汪铄汇报一边看着桌上的一个淡兰色的首饰盒,脸上神色愈加阴沉,“漠三刀”他幽声的念道,头慢慢的抬起来,眼睛望向窗外。
“他们不是一直在大漠一带活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寒山寺附近?有没有查他们来的目的?还有他们现在在哪?”羽辰浩转头看着汪铄冷冷的道。
“属下查了,没有查到他们此次来的目的,看见他们的马车时,正是程小姐失踪的那天,奇怪的是那天只发现漠老二和漠老三,并没见到漠老大。”汪铄继续道:“还有,他们当天晚上就离开了大祈,据暮城探子回报,昨天却发现了他们三人一起出现在暮城,但与他们一起出现暮城的还有一女子,年纪与程小姐相仿,属下猜想那女子有很大可能是程小姐?”
羽辰浩半晌没说话,冷冷的低头看着桌子,沉思一会道:“女子?汪铄你飞鸽传书给暮城,要他们马上查清那女子的来历,如真是程小姐,勿必保护好她。”
“是,公子,属下马上就去!”汪铄抱拳退出书房。
羽辰浩打开首饰盒,里面装的正是程若渝喜欢的那支蝴蝶的银钗,看着银钗一时魂断神伤,“小丫头,你在哪?”。
后院开门者是个脸目方廓的壮汉,此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语调带有浓厚的塞北口音道:“三位爷儿来了,请随小人来!今天有贵客,江爷吩咐不要随处走,怕碰见不妥,还请几位爷见谅!”,壮汉也瞅了瞅跟在后面的程若渝。
“明白了,哎!今天来了什么贵客?这么神秘。”沙哑男漠老二挑了挑眉头好奇的问道。
壮汉对漠老二笑道:“江爷只交待我们不要随处走!其他的小的也不知。”
三人因在大漠地位不算高,还没有直接见江爷的资格。只由其副手杨宗道接见。此人年约三十,一副文人打扮,神态有点倨傲,后听壮汉说明是江爷要见的人,才客气了些儿。
此楼是四面围厅的建筑形式,通过四面镂空的雕花窗,把后方绿植披盖的砖墙,厅内中隐隐可见,更显得其陈设的楠木家具浑厚典雅,大气竟奢华。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二楼。
杨宗道客气道:“三位爷请!”漠老大和漠老三交换了个眼色,紧跟其后。几人步过正门上刻着“风灵楼”的牌匾,对着入口处的两道梁柱上挂有一联,“雁门白马骍角弓,楼头倚剑乘北风。“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的写在木牌上,几人随杨宗道来到一楼的一雅间。
房间里用一屏风将里外分作两间,外间中间摆了圆桌方椅,里间是寝卧之所。房内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雪梨木所制,气派古雅闲适。桌上放着酒-杯子等酒具,酒香四溢。
杨宗道正容道:“江爷给几位爷备了午膳,各位爷可先用膳后休息下,等处理完事他就过来。不过,还有一事必须先向几位爷明言,除非江爷点头应允,如非有人带领,最好不要擅自离开房间,这是我们风灵楼的规矩。”
漠老大笑道:“杨副手请放心,这个我们明白,风灵楼的规矩我们还是略知一二,我们一定会遵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