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韩休朗不知道,他只知道听到安知黎说帮他找人进来的时候,胸口无端生出一团怒火。
忽地,喉结被轻咬了一下,韩休朗一颤,抬手抓住安知黎的头发,往后扯了一些,眼底似火山沸腾,哑声道:“安知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yu望再度翻涌,脑子浑浑噩噩的安知黎对着那张说话烦人的嘴亲了下去。
韩休朗瞪大眼睛。
擦。
亲了?!
安知黎到底知不知道他亲的是谁?
感受着唇齿间陌生的温度,终究是*//望战胜了理智,吻越来越深。
交缠在一起。
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
……
低沉暧昧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悬挂在夜空的月亮羞得躲进云层里,为这对诉说着缱绻情话的人打掩护。
**
翌日一大早。
镜鸢丝毫没有形象蹲在酒店走廊,旁边直挺挺站着一个帅气的青年,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镜总,谭哥说让你在外注意些。”青年委婉道。
谭江的原话是:看好镜总,好歹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在外面让镜总时刻注意形象,不要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但青年不敢说。
镜鸢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要不小周你把早餐给我,你回公司帮谭江?”
咋这么能说呢,她蹲了多久小周就说了多久。
小周哽住,也不敢再劝镜鸢,默默站在她旁边,安静得像根柱子。
又等了好久,门才从里面打开。
打开门就看见站着一个人,韩休朗被吓一跳,才看见蹲在地上的镜鸢。
镜鸢抬头看,哦,是那个话痨啊,他第二天居然还能下床?神奇!
不怪镜鸢这么想,韩休朗看着就没安知黎高大结实,没想到啊,这家伙居然是个壹!
“咳咳,鸢姐你怎么在这?”韩休朗整理好衬衫,遮住脖颈的红痕。
怎么在这?当然是来吃瓜的。
不过她会告诉他吗?当然不会。
镜鸢慢悠悠站起身,看着韩休朗没说话,沉默良久,才轻啧一声。
穿的还是安知黎的衣服。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问就是这傻狍子昨晚穿的根本就不是这件,这傻缺贼自来熟把衣服怼到她面前炫耀他母上对他的关爱。
韩休朗莫名红了脸。
镜鸢明知故问:“安知黎呢。”
韩休朗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他、他还睡着……”
他昨晚刚开荤,弄得太狠了,安知黎被弄晕了好几次,还没醒,他洗漱完想着趁安知黎没醒弄点吃的。
没想到刚开门就看到镜鸢蹲在门口。
“你们不是不和?”镜鸢幽幽问道。
“确实不和。”韩休朗说完,下意识舔了一下唇,唇上似乎还有清冽的酒香、柔软的触感,缠绵悱恻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他恍惚了一瞬。
看着韩休朗像头慵懒的大灰狼,浑身上下散发着餍足的气息,镜鸢郁闷极了,本来还想吃瓜的,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吃狗粮。
这傻狍子都直接上本垒了,她有病才来吃狗粮。
“早餐给你们带了。”镜鸢下巴微扬,示意小周把东西给韩休朗。
“谢了,鸢姐。”韩休朗道,“对了,加个微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