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自然是带着万分火热,要还能再干一单今年的钱也算是挣到了。
“关于你的。”
男人那黑袍之下也是露出了淡淡笑容,如果将兜帽去掉,估计那是一张充满阳光的笑容。
黑衣人笑道:
“我感觉你这嘴巴,还是闭上会比较好。”
嘴巴,闭上?!
小胡子男人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上,眼中更是带着有些不可置信。
啊??!
“大,大人,我还有用,我我事我都还没办呢。”
做这行给黑吃黑也不是没有的事,但这种大金主总不至于事都没办,他刚拿到钱就要对他下毒手吧?
搁这戏弄自己?
看着小胡子有些欲哭无泪的样子,黑衣人抓了抓脑袋,知道人家可能理解错了,便耐心解释道:
“不好意思,当“一把刀”太久,可能太久没怎么动口导致让你理解错误了。”
黑衣人用略带歉意的口气,但还是有些认真的说道:
“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你的嘴巴还是要封上,对你对大家都好。”
“放心,不会很痛。”
将手掌上带着白光的查克拉按在了小胡子的脑袋上。
“我会很快的,不会很痛。”
时间如流水逝去,这处地方也的确没有传出什么痛苦的哀嚎声。
更是没有什么大的响动,最多也就只是小胡子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老鼠们甚至依旧放心的在地上吃着肆意散落的食物残渣。
解决掉了这个隐患,应该说是给了这个小胡子男人上了个“舌口灾祸之术”。
其作用也就是只是提及了他所设定的关键字就会自动发动。
他的确只是想要上一层保险,仅此而已。
看着已经疼痛昏迷过去的小胡子男人,黑衣人也没有将其依旧还紧紧攥着的铁制箱子拿走。
毕竟该给的报酬还是要给人家留着的。
算算时间加上闲来无事,目前的最后一次的最大的集会还没有开始。
这次由团藏哥一手主导的“云隐崩溃计划”或许真能让这个可恶的村子从此一蹶不振。
思绪漂浮不定,很快就想到了其他方面。
不禁就将带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的怀表从自己的胸口中取出。
黑衣人眼中倒是闪过难得的温柔,随后又将怀表返回了自己的胸口上。
“这次出完任务,或许也是该给你个交代。”黑衣人嘴巴喃喃道。
这几年的任务让他成长了很多,也成熟了不少。
那份感情,他的确不能再拖着人家。
压下波动的情绪,正好那个小胡子也醒了过来。
黑衣人将脑袋转了过去,小胡子则是第一时间抱着手中的钱也望向黑衣人的方向。
当看清这个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的黑衣人还站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
更是如同做了噩梦一般连滚带爬的向后退了又退。
但是手里依旧抱着那箱钞票不放。
“给你留了个小东西,大概就是,如果对别人说错话了话。”
黑衣人想了想,轻轻拍了拍手,再用自己那略带金属感的声音说道:
“碰”
用手比划了比划那个场景。
“你的脑袋就会爆炸,知道了吗?”
“快滚吧。”
无视连忙点头,就抱着箱子的钱跑进了地下暗室的小胡子。
黑衣人干脆倚靠在这处不知名小巷的墙壁上。
翻阅起了自己白天从卖报童手里获得的云隐报纸看了起来。手指的摩擦,细细的感受其中的材质。
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夜月天斗?好熟悉的名字。”
黑衣人眼神有些闪烁。
“匠之国,云隐。”
黑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将那个画师所画,目前流传在外为数不多夜月天斗模样的绘图看了看,嘴中也开始喃喃起来。
“原来是你,当时那个出租屋的小孩子。”
“但,你是怎么能活下来的?”
这人就是当时将夜月天斗原身小天斗的性命夺去的猫脸面具忍者。
他依旧记得自己的刀刃直直刺进了那个孩子的心脏,呼吸的逐渐减弱到消失,他才离开的过程。
这些年,自打从忍者学校毕业后就直接进入暗部任职的他也已经办理过了不知道多少的任务,对于自己的火候把握相当有自信。
但现在人的确还活着。
“炎伯伯,看来那次任务没有完成啊,有些头疼啊,不过也好。”
这次能来参加这么盛大的任务也是他主动谋求而来,也是有团藏大哥的鼎力相助才能他在三代目强烈的反对之下还是加入了进来。
但显然,给自己安排的还是这种打下手,毫无挑战的一环。
作为忍者,他自然要以服从命令为主,这是忍者的纪律。
但这次既然有一个以前的任务目标没有完成,那他自然不能放过。
在结束自己任务之后再将这个缺漏补上,也就是将当年那个本该死的孩子彻底杀掉,也算功德圆满不虚此行。
作为当今火影的长子,也是那次镇守在木叶前线大营接回自己老爹的木叶行动队的小队长。
黑衣人清楚里边的种种,当时的说法也只是想让宇智波镜好受一点,一个安心而已的说辞。
他能理解,毕竟换作谁都不可能在将别人全族夷灭之后还能让他活得好好的。
所以那时候就是他正好接过了水户门炎的安排,亲自去了一趟匠之国处理这件事情。
“父亲大人,我也会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的。”
“夜月天斗。”
黑衣人边走边将自己身上在大街上就十分显眼的黑袍脱下,向着灯火通明的大街去走去。
那是一张十分坚毅,也与年轻的猿飞日斩有些相似的脸。
他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夜月天斗,就由我猿飞新之助,再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