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海子的尾巴翘起来了,把他抱起来,“我们小海一直是很漂亮的宝宝。”
他的确长得很讨人喜欢,我学着网上的教程喂养他,每天唠叨着他快些变胖一点,变得更健康一点。
小海是在不负众望里生长起来。我上周给他称了称重,发现重了起码有三斤。如果我有尾巴——我也会骄傲的翘起来了。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出去溜达的时候,塔吉阿奶总会疼爱地喂他吃小鱼片,给他吃水果。
因为阿奶见过他最初的模样,很是心疼他。
陈平安蜷在我身侧,用头反复蹭着我。
我把他也揽进怀里,“平安也很漂亮。”
我拥有他们,好像拥有了所有。
豆麦确定了来的四位阿奶和三个孩子才告诉我,我一听茜茜会来,便知晓秀敏阿姊也会到。
我坐在厨房门口择菜,问豆麦怎么来的。
还能怎么来,飞机来的呗,破公司我迟早跳了一刻,也待不下去。
她撇撇嘴,从柜子拿出碗筷,准备洗洗。
我想着做几道江南的特色菜给阿奶们尝尝鲜,于是去菜场买莲藕。
豆麦与我说过,我干一件事的时候会有很高的专注感,让人很着迷。
我两手藕泥,问她这样也很charming吗?
她乐得拿不稳手里的锅铲,我叹口气,我又不是对什么东西都认真。
我上中学的时候学的是生物学,一碗孟德尔能让我迷糊很久,导致我现在看资料时一看到和生物相关的就头疼。
豆麦在煲汤,她觉得玉米炖排骨,云南这边很少见。
我思索了一下,好像真的是。
我从小在江南长大,江南人嗜水,所以家中每日总是会变着样法煮汤喝。
我算是地道的江南人了,做菜的口味也会变偏淡甜。
我很好甜口,这一点塔吉阿奶似乎察觉出来了,所以她每次喊我去吃饭时,我都能尝出来菜里的甜度。
我把蒸熟的糯米塞进藕片里,起身去冰箱找秘制配方。
我找了三层,终于在里面的角落找到了桂花酱和蜂蜜,当然我悄悄放了两勺玫瑰酱,因为我怕豆麦会跳脚——她不止一次唠叨过我对玫瑰味道奇怪的偏爱。
厨房里的水雾飘去了窗外,陈平安缩在窗台上看着我们忙碌,小海在院子里追蝴蝶玩,他还是个淘气的小孩。
豆麦会做麻婆豆腐,把我挂在厨房窗外的干辣椒用了三四根。做饭和睡觉一样,太治愈了。
我看着锅里的菜时,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皮球被充了刚刚好的气,饱满丰圆。
我和小A说这个感受,她在屏幕里流口水。她说这是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