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是一门必须掌握的技术,季得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叹道:“真是巧夺天工啊!”
化完完全变了一个人,跟照片对比了一下,完全无异。
找到医院地址,这种事要先斩后奏,为避免被她父母拒绝,只能先来见她爷爷。
季得月在赌,赌徐然然的父母,赌他们会不会为了封住徐然然的事情而被迫接受她。
徐然然已经不在了,不出现还好,只要出现在爷爷面前,老爷子无论如何也会帮她。
目的达到,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近娄台了,少了诸多麻烦!
事情如季得月所想一样,老爷子一见季得月激动的就从床上滚落下来,好一番安慰。
然后就开始天南地北的扯谎,稳住老爷子的心,老爷子高兴的合不拢嘴,怎么也不让她再走。
徐然然的父母一进病房就察觉异样,但凡想问出口,就被老爷子一声呵斥,生怕又惹恼了她。
走廊上,季得月竖着耳朵听着医生讲给徐然然父母的话,天助我也,医生竟然说老爷子突然病情好转,持续如此,很快就可以出院。
乖乖,这老爷子确定不是思恋孙女才生病的?季得月也很高兴,这么看,她乔装打扮也不是祸害别人。
傍晚,季得月随徐父徐母回了家,做戏做全套。
一早就知道他们问什么,早就想好了说词,对他们百利而无一害。
要说一害,那就是她要继承徐然然在娄家儿媳妇的位置。
徐父徐母为了老爷子也很无奈,应承老爷子在世她就是徐然然,至于未婚妻的位置一切娄家说了算。
既然木已成舟,徐母便带着季得月参观了徐然然房间,聊了许多徐然然的往事,让季得月更加了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第二天季得月见到了娄正,娄台的爷爷。
只见老者两鬓都是白发,但精气神极好,眼神也是程亮,一看就是刚正不阿一言九鼎的硬汉有骨气之人,倒是和徐然然的爷爷很像。
娄正不停地强调让徐然然早点嫁过去,别再去国外了,这反倒正中了季得月的下怀,自然装的纯情无害。
然后两个老爷子就拍板了,订婚。
一场世纪婚宴其实不需要多久,所有的东西都是空运,所有的安排都被婚庆一手承包。
虽然季得月很看不上娄台的长相,但那也不妨碍她调查他。
只是一个油头而已不必当真。
被拽着去挑礼服,大大小小的花花绿绿的衣服都往头上套,她忍。
被扯着去拍婚纱照,她在梳妆台前被人摆弄来摆弄去,结果扑空,她也忍。
可是,她一个人站在酒店舞台中央,宾客林立,众目睽睽下准新郎却不知所踪,这要怎么忍?
可这订婚已经板上钉钉,从今天起她季得月就是娄台的未婚妻,合法的。
追夫,必须不远万里去追,听说娄台有不得已的公务现在人在意大利。
既然老公这么忙,她这个妻子岂能不体谅?不远万里就是要陪着他。
哄得两个老爷子天天乐呵呵地。
订婚晏一结束,季得月就坐上了娄爷爷安排的车前往机场!
心里也似有鼓在敲,这一去是以什么面目性格去见娄台呢?是以高中时期的徐然然,还是3年后的徐然然?
想来想去也无果,最后一滩手,顺其自然好了,人总是在变得!
昏昏沉沉时,飞机已经使进航站楼,旁边的保镖递来一杯水轻声唤她道
“徐小姐,我们快到了,您喝杯水吧!”
季得月觉得这个时候特别好睡觉,接过水杯道了声谢谢,把保镖惹笑了,这是习惯而已!
保镖边走边汇报着:
“娄少爷已经接到指示,此刻正在航站楼外等您呢,我们直接过去吧!”
季得月哼哼着,有点想上厕所呢,哼,让他等着吧!
背上挎包,跟保镖打声招呼就进去卫生间,洗手台旁站了一男一女在聊天,季得月也没在意。
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好漂亮的小女孩站在靠右中间的一个紧闭的门前,深邃的褐色眼睛,肉嘟嘟的脸颊,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扎着马尾辫,好可爱噢。
季得月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她也回眸看了季得月一眼,不过只是冲冲一撇,扭过头继续看着门,像是在等人。
季得月看了看卫生间的门,虽是独立,不过下面还留有5厘米宽的间距,小孩子站的位置里是有人的,也许是他妈妈。
季得月打开隔壁的门把关上,冲了水才蹲下,总感觉有股似有似无的气息环绕着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正思忖间,突然有个东西碰到了她的脚,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差点将她吓晕过去,头脑翁一下炸开,半秒钟反应不过来。
心脏剧烈跳动,地上居然有一只手,手腕上戴着一只名表,手里躺着一部手机,还亮着屏幕,季得月像被雷劈,这是遇到偷窥狂了吗?
手上还拿着手机干什么,难道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毁了?
想去抓住它才发现她的手指一动不动,季得月冷汗直流,紧张起来,鼻子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季得月深吸一口气,闻出来了个大概。
有笑气,亿,氯仿等,季得月轻笑了一下,小儿科,这些东西从8岁起她就开始接触,不管是毒药还是解药,吃过上千种,这点药对她不会有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