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刚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以为你对这几个记者求救就有用了?我告诉你,没有我同意,我看他们谁敢?”
江了越也堵气,抱着双臂不说话。
看她这样,池司礼警告一声:“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后你不许再见那个男人了。”
“我不想和你吵,是你自己敏感多疑”江了越内心崩溃,深深地无力感袭来。
“你自己都有未婚妻了你还装什么,是不是要宣告全天下的人我是你包养的情人才善罢甘休。”江了越面无表情,只觉得和他说这些完全是费口舌。
“我说了你不是!我也没有未婚妻!你能不能听点话!”男人眸光深寒刺骨,面色阴沉,另一只手正在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
池司礼按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去情绪:“好了,别闹了,行吗?”
江了越叹口气,泪水快压不住了。
“我不关你,行了吧?”
“别哭了。”池司礼伸出手拿出一方帕子想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却被她躲开了。
江了越抽回了自己的手,嘴角扬起一抹凄然的笑,把眼泪憋了回去,声音带着厌恶说:“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池司礼微愣,眸底的情绪晦涩不明。
说着就打电话给家里,吩咐把门口的保镖撤了,让管家以后不要再限制她。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问道,“这下信我了吧?”
江了越依然沉默不语,池司礼无奈,他们只能先回家。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江了越眼里没有任何希望了,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呆滞地望着外面。
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想看清外面,可也许是车速太快了,也许是她泪水模糊了视线。
车窗外的世界怎么看也看不清,仿佛她的未来也变得一片迷茫。
就像她一直以来的挣扎不过是别人眼里的笑话。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池司礼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但江了越已经独自从另一侧走了下来。
池司礼看着远走的人影,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到家后,江了越径直走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池司礼站在门外,眉头紧皱,心中烦闷不已。
听到走路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步步逼近,他心下一喜,可等来的是门反锁的声音。
他有些无力,心累。
她到底知不知道在这京城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的想当他的女人。
她为什么,为什么就不懂他呢?
他承认,是,他对她不算好,把她的自由剥夺了,可他也是因为喜欢她才这样做的,抛开这点,他还有什么错?
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她根本就不懂他。
凭什么要他妥协,是,是他把她带去宴会所的,可程度来的时候她要是不理他,那个男人会和她待那么久吗?
想到这,池司礼心中也不免生出一股恶气。
林格旭来到别墅找他想商量明天贺嘉铭婚礼的事,结果被管家太太告知去了车库。
他来到车库附近,只见池司礼拿着一个抹布,地上放了一桶水,趴在车上擦拭着。
林格旭讶异:“池哥你怎么还亲自洗车啊?”
池司礼没说话,只是脸色焦黑,一直皱着眉,心情烦闷。
“哥,我帮你吧。”说着他就要拿过他手里的布,不过被池司礼躲开了,“不用你,我自己来。。”
林格旭:“?”
他好歹还是堂堂老总,擦个车还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