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了就要受罚,江了越这一夜过得极为艰难。
半夜,江了越意识模糊中隐约听到了恶魔低语,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腿上。
意味深长的说道:“了了我们不要这个了好不好…好不好?”
听到他的声音江了越害怕的缩了缩,带着哭腔摇头,含糊不清道:“不要……
池司礼低声笑了一下,掐着女人的腰继续问道:“还敢逃吗?”
出于求生的本能,江了越下意识的摇头:“不——唔”。
次日江了越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只是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身体的沉重和痕迹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
江了越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的灯光,它在地下室里摇曳着,散发着微弱而诡异的光芒。
她茫然的站着,眼神充满了呆滞与无奈。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淌着,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水渍。
“疯子......”江了越心中喃喃自语着。
江了越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她慢慢地走到洗手间,用颤抖的手打开水龙头,让冷水冲刷自己的脸。
水很冷,但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洗漱完毕后,江了越拖沓着脚步,试图走出房间。
江了越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一名保镖。
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中透露出冷漠和警惕。
那人拦住了她,正眼都不看她,语气严肃道:“您饿的话保姆会把饭送上来。”
江了越握了握拳?
看着门前的保镖,她冷眼盯着他:“你要站多久?”江了越问道。
见他不理睬,江了越继续问道:“他呢?”
保镖一声不吭不再理她了。
江了越无奈,心中憋着一股气无处发作,之前在房间搞破坏,男人吸取教训后就把这里的布置也换了,任何带有危险性质的东西都没有,哪怕是一根牙签。
桌椅甚至都被包上了海绵,地上也铺了毯子。
江了越气愤的蹲在地上,保姆把饭菜放进来,只是劝了一句让她吃完就迅速离开了。
她眼神里带着无助和茫然,下次还能出去吗?
江了越淡淡的瞥过门口的饭菜,而后继续呆坐在地上,神情呆滞。
他是打算让她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吗?
江了越愤恨的将床上的枕头扔下去,桌子上能扔的砸的也全部扔下来。
可到底没什么东西可砸了,拿到的也都是软绵绵没什么攻击力的东西。
她也只得蹲坐在一处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与此同时,池司礼坐在办公室,一脸严肃,似乎在想什么大事。
男人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的桌子上,乌黑的眸子中带着幽暗的气息,缓缓开口:“换个房子,王术你这两天去看看还有没有更大的房子?”
王术:“啊?老板?”
池司礼若有所思的开口:“都怪房子太小了,了了才逃跑成功,要是再大点,她就跑不出去了。”
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