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娇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说说笑笑,漫无目的,随意转悠。
偶尔碰到邻居,秦淮茹都大大方方介绍林致远。
“三婶,我未婚夫,下月就结婚。”
“根子叔,对,已经订婚,下月就结。”
……
走走停停,耳边传来一阵水流声。
秦淮茹眉梢一挑,欣喜道:“致远哥,咱们去摸鱼吧?”
林致远自无不可,本就是约会,增加感情。
至于是上山摸人,还是下河摸鱼,林致远表示无所谓。
“行啊,摸鱼我可是一把好手。”
上班摸鱼,下班又摸鱼。
林致远觉得,要是有经验管,肯定能看见蹭蹭涨。
河不大,宽也就十来米宽,岸边几棵柳树,绿意盎然。
河水稍稍有些浑浊,再加上水草遮挡,站在岸边,根本看不清有没有鱼。
把鞋一脱,挽起裤腿,林致远得意一笑,“淮茹,你别下水,让你看看什么是摸鱼高手。”
秦淮茹坐在树下,抱着膝盖,“行啊, 致远哥,你慢点!”
“放心吧!”
河水不深,勉强漫过膝盖。
林致远向中间走了几步,弓着腰,伸手探入水中。
看到不远处出现一条鲤鱼,林致远意念一动,河水哗哗进入空间,鱼却没动。
去你大爷!
林致远猛地向前一探,险之又险,堪堪和鲤鱼来了个亲密接触。
鲤鱼空间半秒游,就被林致远扔到了岸上。
“哇,好大,好厉害!”
秦淮茹惊讶一声,连忙折了根柳枝,穿过鱼嘴,挂在旁边。
快乐时光总是短暂。
摸了会鱼,摸了会美人鱼,二人拎着八条大鱼返回秦家。
明天还要上班,林致远也没多待。
临近傍晚,就直接告辞离开。
除了没买到雪花膏,有些遗憾,林致远一整天过得极为愉悦。
谁承想,美滋滋回到四合院,就遇到糟心事,一整天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前院,西耳房。
一群人站在门前,贾张氏一马当先,边骂边蹦。
“一家子短命鬼,净干缺德事,都不得好死……”
刚刚踏入前院,就是这副场景,林致远顿时火气上涌!
我尼玛!
贾张氏是不是有病?
几天不见人,一出现就骂街,这是什么毛病?
而且,我最近好像什么也没干啊?
林致远扒开人群,走上前,皱眉呵斥:“贾张氏,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正主出现,贾张氏转过身,瞪着三角眼,伸手指着林致远,恶狠狠道:“林致远,你个兔崽子,缺德玩意儿!”
“贾东旭,你给我滚出来!”
林致远目光越过贾张氏,落在贾东旭身上,“赶紧把你妈拉走,要不然,别怪我大嘴巴子抽她!”
贾东旭冷哼一声,没有动作。
贾张氏直接横在二人中间,冷声质问:“怎么,就许你个小兔崽子做缺德事,还不许人骂你?”
“你嘴巴干净点!”
林致远沉声一句,示意道:“来来来,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你说清楚,我干什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在寿兴乡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
易中海忍不住上前,“致远,你干什么了?”
林致远也一脸懵逼。
在寿兴公社也没做对不起贾家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