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日后有了麻烦找上门,说当年你们帮了一群兔子,现如今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当年种下的因,今日就要偿还!去死吧!然后就把咱俩杀了,落得个死不瞑目,去哪儿说理去?”
子规却反问道,“你今天不帮这一群兔子,到日后某天,说当年你们没有帮一群兔子,现如今善恶有报,你们当年的因,今日的果。去死吧!然后也把咱俩杀了,你难道有地方说理?”
丹歌听着无奈地笑了,“我们卷进这事里,就注定怎么做都是错的。”
子规忽然说道,“哎!那个五兔不是什么前途不可限量?我们这一次帮他,也许真能落下个小恩情,也算是好处。”
丹歌一脸嫌弃,“圣人无父,有感而孕,孙猴儿不仅没父亲,母亲都没有呢,最后也就是个和尚。身世要能决定一切,那地府转轮司的工作应该是肥差了,可也没几人愿意的。”
丹歌这一番话似乎有些道理,子规一时无以反驳,“这些都不要紧了。我们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几天了,前往白帝城才是要事,这里应付过去,我们就立刻启程,这桩事有人负责,你那紫气异变的事情,可是没人负责,全凭我们了。”
丹歌一拍脑袋,“对对对!贪玩误了大事啊,我们当日被困游戏,就该立刻强闯出去,能省下好些功夫,也就没有如今这伤神费力还不讨好的事情了!”
“回到屋里是在早晨,我们做早饭,制造动静,应该能把兔子招来。然后把对应的法器”子规说道这里一个愣神,“话说我们怎么判断兔子的身份啊?”
“嗨!”丹歌心说这是什么事儿啊,“你挺聪明的人怎么这时候犯傻,听声儿啊!五兔去年新生,还是小兔子,声音是稚嫩的啊,来时接待我们的那个兔子就是五兔了。五兔它妈是九兔,女人声音,十兔我们也听过了,是男人声音嘛!”
“这些我知道,可如果它们不能先开口呢?你还记得今天白天的时候,十兔推门进了那个男人的家,是那个男人先说话猜测了来兔的身份,那十兔才开口承认的。如果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依照声音判断,而是要先进行判断,也就是根据外貌。”
“外貌?嘶,你还记不记得接待我们的那个兔子,应该是五兔了,它长什么样啊?”丹歌问道。
“什么样?兔样啊”子规摊手说道。
“废话!仨兔子都兔样!什么特征呢?”
“红眼睛?三瓣嘴?长耳朵?”子规说了一系列兔子都有的特征,说得丹歌都急着想要打人了,随后子规一拍脑袋,“对!你记不记得?!它被门夹了一下!大概行动不便!”
丹歌听着一拍手,“对呀!被门挤了!嗯所谓圣人被门挤了,这前途,是不还不如孙猴儿呢?”
子规挥了挥手,“你管他去!快想其他的两只!”
丹歌立刻正色,“剩下的两只,一公一母,要不我们见到它们的时候,把它们抱起来看看公母?”
子规听言避得丹歌远远的,“你作死不要带上我!它们是正神,虽然是兔子的身体,但却是有人格的,你抱起来看,和让人脱了裤子验明正身有什么区别?”
丹歌腾一下地脸就红了,“那你快想法儿啊!”
子规想了一下,“人家都说:雌兔眼迷离,雄兔脚扑朔”
丹歌轻蔑一笑,摇着头道:“后头还有两句,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分不清的!”
“它们不能傍地走,就一只兔子!雌兔眼迷离,迷离什么样?”子规盘算着。
“这样。”丹歌给子规演示了一个的眯眼姿态,一霎时惊得子规险些把饭吐出来。
“收了吧!”子规喝止丹歌,“敢情迷离就是高度近视还有点白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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