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榆竟笑了,“没劲,骗下我都不行。”
阑齐正色道:“这两个月你频繁往我家里跑,怕不是为了看我奶奶这么简单吧。你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没劲,真是太没劲了。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都两个月了,你那小娘子居然没有跟你闹,真是枉费我的心机。”方榆坐在阑齐对面的圈椅上,翘起二郎腿一派大佬作风。
阑齐却笑了,“我这段时间都早出晚归,出去时恣意尚未起,回来时恣意已然睡下了,你这时机不对。”
听到他们这番对话,恣意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原来自己吃的都是飞醋,着了人家的道了。难道自己对阑齐已经这般上心了?自己胡思乱想之际,屋内再次传来方榆的声音。
“毒酒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阑齐扶额,摇摇头:“毫无头绪。排除所有对手的可能性,现下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老鼠是从别的地方中毒恰好落在酒窖里。”
方榆点头,“你也检查过所有的贡酒,都未被下毒,唯一的解释也只能如此了。”
方榆顿了顿,接着道:“我今日来是要跟你商量一个事,我打算收购云州的面铺,你帮我参详参详。”
阑齐看着她,“云州地处偏隅,与誉族接壤,需求极大,是笔好生意。只是,这与你们方家的经营似无关联,想着开辟疆土是好事。”
“这笔生意连你也说做得,那我就放心了。”得到阑齐的认可,方榆舒了一口气,“族中长辈千方百计阻止我收购云州面铺,说白了这笔买卖做得好就是大赚一笔,做不好那也是不小的损失,那些个老顽固,年纪大了都怕担风险。”
阑齐换了个姿势,接着她的话茬道:“你要问的事都问完了,请吧。”
方榆娇嗔一句:“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正欲起身离开,却被恣意拦下了。
“相公,我给你熬了汤,趁热喝。”恣意端着汤盅跨进门,“方小姐也一起尝尝吧。”
“她还有事,我自己喝就成。”阑齐从她手中接过汤盅,绕过方榆径直走到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