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联合我们一起冤枉张有福。一起张友福打晕,然后谋夺张家的财产。只要坐实张有福偷看秦淮茹洗澡。就算张有福知道钱被偷了,也不敢声张,因为事情闹大了,张有福就会犯罪。”
“易中海以前貌似从张家借了一大笔钱。如今张有福的父母死了,易中海不想还钱。所以想借助这个机会将借条偷偷拿回来。还想用这件事逼迫张有福将借条撕掉,达到赖账的效果。”
“我真的没从张家拿多少钱,总共也就拿了20多块钱,求求政府对我网开一面,我都是被易中海给忽悠的。”
听到阎埠贵的话,其他人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随着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易中海的脸色也越来越黑,就连傻柱的脸也黑的跟煤球一样。
原本以为自己是替女神在主持公道,可没想到女神居然在冤枉张有福。傻柱也承认自己有些私心,可那毕竟是在张有福犯错的情况下才出手的。
可事实证明,张有福根本没错,一切都是易中海和贾家用来忽悠大家借口。看着自己手上绑着的绳索,傻柱突然间有了一丝悔意。
自己连秦淮茹的手都没碰一下,结果却被解放军给绑了起来。看到这么多倒霉蛋和自己一起被抓,傻柱内心多少也平衡了一些。只是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
整个四合院里,也只有后院的聋老太太和刘海中并没有被抓起来。聋老太太是四合院的首富,自然看不上这三瓜两枣。
刘海中虽然坏了一些,可也只是打打别人的小报告和揍揍自己的儿子。刘海中和易中海并不怎么对付,所以易中海的事情,刘海中也很少参与。
看到四合院,其他人都被抓了起来,刘海中相当的高兴。也在感叹,还好自己没有贪小便宜,不然被抓的也有自己。
看到刘海中在那里笑话自己,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进行辩解。如果不赶紧辩解的话,自己绝对死路一条。
“解放军同志,这一切都是误会,这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这钱的事情并不是我偷的,而是大家一起偷的。我从头到尾也没唆使大家去打张有福。”
“秦淮茹的事情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是站出来主持公道而已。而且打人的也不是我,都是傻柱先动的手。”
“我真不知道事情还有这样的隐情。如果提前知道,我绝对不会做这些轻者痛仇者快的事。张家夫妻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害他们的孩子?我之所以让大家揍张有福一顿,只是为了让他长点记性,不让他继续犯错而已。”
“哈哈哈哈哈!易中海,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会觉得脸红吗?你问问刘海中,自从我父母死后,你是怎么对我的?”
“解放军同志,我可以帮张有福证明,自从张有福的父母死后,易中海就从来没关心过张有福。甚至还带着贾家占张有福的便宜。”
听到刘海中的话,易中海的脸色又变得黑了几分。于是只能将目光投向了聋老太太。可这个时候,聋老太太怎么可能会出面?
如果只是一点小问题,聋老太太并不介意帮助一下易中海。现在聋老太太更关心的是自己亲孙子傻柱。至于其他人,聋老太太哪里还顾得上?
见聋老太太不站出来替自己说话,易中海就将目光投向了贾家母子。这个时候只要不是脑子里有包,就不可能主动站出来顶缸。
看到易中海和其他人都不再说话了,解放军战士就将四合院所有的人都抓了起来,然后绑起来带回了管委会。
不管四合院这些人怎么解释?都没办法解释清,为什么这么多钱上面有张有福的名字。管委会的人询问了一下张有福这些钱的出处,就将这些钱都还给了张有福。
对于这些钱的来路也很好解释,只需要说这是自己家里留下来的就行。自己的父母都已经死了,他们也不可能下去问自己的父母。
反正自己家的家庭背景是小地主,小地主家里有个几千块钱也是正常的事。正是因为自己小地主的背景,张有福才会弄出3000多块钱来。反正自己还有后手,别说3000多就是5000也不碍事。
我自己是个贫下中农或者三代雇农,张有福连一毛钱都不会弄出来。可偏偏自己是个小地主的后代。拿到3200块钱和四根小黄鱼后,张有福就将两张证明递给了管委会的同志。
“同志,这一张是我的资产证明。爷爷在抗战时期对国家有过帮助,这是当初捐款的证明。这些钱和金条是国家在胜利之后,还我们家的。这张证明能证明我的身份背景,也能证明我们家不是小地主,而是爱国人士。”
“这一张是易中海向我父亲借钱的证明。易中海就因为向我父亲借了1000大洋和两根三根小黄鱼,才会偷偷的想害我。还请你们为我做主,严惩易中海。”
管委会的人拿到这两张证明,就有些不淡定了。尤其是其中一张证明是华北军政府签发的。就凭这张证明的分量,这件事就不能这么草草结束。
“张有福同志,你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一定给你和你的家人一个交代。”
“谢谢这位领导同志,我相信国家和党会给我一个交代。也相信国家和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