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莫洛松了一口气。
“她为什么想要杀你。”
“她认出我,他说他是我母亲的贴身侍女,还说伊利亚德杀了我母亲。”
“所以你杀了她?”
“不,我没想杀她,她是自杀。她想让我相信她的话。”
“相信伊利亚德杀了你母亲?”罗兰问道,“你相信吗?”
“我我不相信但是我怎么”莫洛痛苦的抱住头,“我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
又回到了阿莱斯,好像是母亲的卧房门口,有剧烈的声响,像是争吵,却听不清声音,莫洛站在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巨大的房门门口,两扇门却显得无比沉重,她的双手想要推开,脑中却是伊利亚德
无比冰冷的声音,“谁准你进入那个套间的?”两个时空的她在一起交汇,她分不清现在自己到底是谁,到底在哪儿,她是七岁还是二十七岁。她的双手紧紧贴着两扇门,只觉得冰凉无比,沉重异常。忽然两扇门打开,伊利亚德从门里走出,她好像又变成了七岁,跌坐在地上看着身型无比高大的伊利亚德无比冷峻的脸,他的手指滴着鲜血,莫洛惊恐的看向套间里面,满地的鲜血从里面涌出,像是瀑布一样的鲜血铺天盖地的涌出来,莫洛不住的颤抖,因恐惧而惊颤,忽然身体一轻被伊利亚德提起,又是血狱,四肢被拉起,耳边响起鞭子的呼啸。
“不不要。”终于醒过来,
“不要什么呀,美人?”
莫洛想挣扎却发现身体软的一点劲都没有,模模糊糊的是一张男人的脸,似是在笑,周围只有一点点光,这间屋子甚至没有窗,只有身子下的一张床。
“放开我。”莫洛说。
“我们没把你怎么样啊。只不过给你吃了一点药罢了。”
“你们”
“你现在应该浑身都是软的,你再厉害现在也没办法打人了吧。”
“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莫洛终于看清那是费恩的脸,他的身后是一脸猥琐笑容的丹,甚至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
“丹,这女人你先来,然后分给我们几个也试试贵族的味道。”
“你说我们能让她怀孕吗?”
“你傻呀,你不能,只有贵族的男人才能让她怀孕。”
“你看她那幅淫荡样子,什么贵族礼仪统统见鬼去吧。”
“哈哈哈哈哈,快点,快点扒光了给我们看看贵族女人什么样子。”
“反正她现在也动不了。”
丹已经上手,开始解她的紧身衣的扣子,莫洛突然握住他不断游离的手,向后一甩,力气依旧很大,因为药下的很足,根本没人想要去缚住她的手脚。
“不要脸的东西,下了这么大剂量的药还能动。”
丹整个人都压在莫洛身上,使她动弹不得。
“小贱人,我耐心很有限,这次我就不会这么温柔了。”
丹的书已经从她的紧身衣领子里向外撕扯,莫洛拼命挣扎,却无用,眼看衣服的领子已经被扯破,她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对她上下其手的骚扰。
她已经完全不能冷静,这几乎在她的意识之外的东西,她只有二十多岁,这二十多年来从未遇到过这种事,看似的冷静镇定全都变成了本能反应,她从未如此慌乱。她不知道丹和费恩给她下了什么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连剑都用不出来,她的身体奇异的热,又是奇异的冷,在冷热交替中消耗了她身体里血液的力量。
“放开放开我”莫洛已经被丹的吻堵的说不出话来。
“不要。”丹不会理会她的挣扎,他的吻已经继续向下。
她用骨勾划破了自己的手掌,骨琴在身体里异动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丹终于没有力气再去撕扯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趴着不动,她奋力推开趴在她身上的丹,捂住她已经下滑了一半的胸衣,几乎没有站立起来的力气,挣扎着站起来,骨琴的声音却在此时停下了。倒在地上捂住耳朵的人们瞬间清醒,莫洛再次慌乱,不知道骨琴出了什么问题。
丹已经目露凶光的扑上来,“贱人,没想到你还有后招,你现在应该没有什么招数了吧。”
莫洛赤着脚想后退,挣扎耗费了她大量的力气,她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模糊,意识在一点点抽离自己的身体,模糊中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听得“贱人,我要把你丢在贫民区最大的窑子里,让所有的男人都上你,让你像母狗一样发出叫声,玩完了我要把你送到那边去,更加恐怖的地方,在那边贵族更加受欢迎,手段更多也更有意思。”说完丹已经扯下她的束胸,她下意识地反抗却抵不住意识慢慢的剥离,最后一丝意识抽离身体之前,她终于看见门的打开。
男人用披风包住几乎被剥掉全身衣服的她,那些人不知死活的还要上,只是飞起一把银匕首就穿透了手边那人的喉咙,剩下的人见同伴已经死了,早已经吓破了胆,连连求饶。
男人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身体已经烫到极点,已经来不及再杀了这些人,闪身已经到了一座房间之内。
“大人您怎么。”身后的下属看到了披风里露出的半个女人的脸。
“去准备冷水。”
“是。”
“热好热。”她已经陷入昏迷,说着胡话。
冷水很快准备好,把她放进冷水的盆里,只能暂时减缓一下她身体里到处乱窜的热量,如此高的温度对于血族来说已经是要命了,如果再不降温,会有生命危险。
“拿冰来。”他的声音几近嘶哑。
大桶的冰哗啦啦的倒进水桶,她不断着挣扎,似乎十分难受,终于一口血吐出来,她才稍稍平静。
身体似乎在漂浮,落不到实处,奇异的热弄得她烦躁不堪,双手想要乱抓身体到处弥漫的奇痒,却被人牵制住双手。她以为那是丹,或者是费恩,“不放开我不”
“是我。”她努力寻找脑海中声音的主人,最后定格在蓝色鸢尾花上终于安静下来。
又是他,她闭上眼睛心下稍微一定,然后猛然睁开眼睛,“是你。”刚刚看清那人面容,下一秒身子一轻已经被从水盆中抱起。
“放开我。”她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几乎是全。
“别乱动,再乱动我会亲自让你冷下来。”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她当然知道亲自是什么意思,乖乖的一动不动像块石头。
“怎么硬的像块石头。”男人说着抱她出了浴室,进了房间。
放在床上,他冰冷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你需要休息,睡一会吧。”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很快包裹在薄毯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