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心撩过的地方,如烈火灼烧,姒暧的身体发抖着,瞳孔睁到极限,眼底流出彷徨,被解锁开熟悉的密码,她的心尖在颤抖。
三年前,这是她每天都想得疯狂的事,而现在,她却恨这熟悉的感觉。
“祭衍,你放了我,放了我。”
脑子里一遍遍的回放着,她刚进监狱的前一个月,她被关在最大的一个房间,里面关押着二三十个女人,她们有着各种案底,她们凶狠起来,不是人,她们看她的眼神,她害怕,她害怕
甚至,她们每个晚上都爬到她床上
泛着寒光的刀子在逆光中冲着她的眼睛刺了下去
姒暧剧烈的喘息着。
祭衍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上去,他的大手玩着那朵独属于他的紫色玫瑰纹身,几乎要把这朵玫瑰给撕下来,他发现她的异常,却恨她独属于他的东西让龌蹉的男人觊觎着,他的胸口怒气膨胀,残忍的说:“你也很喜欢的。”
姒暧很痛苦,脑袋被过往刺疼,身体如火灼烧的地方仿佛被人从地板上扯过,皮肤上流出血珠的那种疼痛刺疼了她的眼,她想把祭衍的手给剁了,她仰起脖子,盯着晃动的天花板颤抖的说:“你无耻。”
“呵!”祭衍粗重灼热的呼吸灌进她的耳蜗,低低的魅惑道:“没有你无耻,祭太太。”
你也不过仗着我对你的愧疚和疼爱,作践着我作践你自己,姒暧,你够狠。
姒暧浑身发软,柔若无骨的依着祭衍的胸膛,她咬着贝唇,身体里熟悉的东西让她难堪,她强忍着满心的毒恨和发狠,努力的控制着乱了的呼吸,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肺部膨胀到了极限,觉察到了疼痛后她才呼出胸中的浑浊,她抬眼,盈润如水含情如魅的双眸美得令人窒息。
祭衍的呼吸急促。
“你不就是想睡?”
祭衍脸上的喜色顿住。
姒暧抓着他禁锢自己的腰的手,她的脸是潮红春色,说出口的话是如白开水一样坦然的。
“你放开我,一楼的卫生间不干净,我们去二楼,你想,我陪你。”
祭衍脸上的表情褪得干干净净,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
姒暧坦然的和他对视,甚至将他的手重新放在那朵玫瑰边幽灵地带:“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