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便是与颜良,文丑,张合一起名扬河北,号称四庭柱的高览。”
“河北四庭柱?”
“吾只听闻过河北双雄颜良文丑。”
“河间张合也略有耳闻,却不曾听闻尔等鼠辈名号!”
华雄用嘲讽的语气回应道。
“匹夫,安敢欺吾?”
高览怒喝一声,拍马挺枪杀向华雄。
这羌人好生野蛮,同为河北四庭柱,他居然只听说了颜良文丑的名号?
就连那个一直被高揽瞧不起,甚至于不屑与其为伍的张合也知道?却不知晓我银枪将高览?
很明显是华雄故意,用言辞来激怒高览,然后趁机杀个措手不及。
“看枪!”
满脸胀得通红的高览,怒气冲冲,额头上青筋暴起。
杀意从指尖一触即发。
整个银枪被戾气掌控,准武境的实力贯穿始终。
惊艳的枪法肆意挥霍,天边如同尘埃落地。
一阵滚滚乌云,只见得那刀枪交映。
战马横冲。
华雄的刀势逐渐低下。
眉尖大刀被高览的银枪一击挑开。
这河北四庭柱果然名不虚传,枪法也是惊艳绝伦。
“原来是个混元位高手!”
华雄开始忌惮起高览的实力,毕竟准五境实力想要杀死一个一品武夫还是相当棘手。
阵前二将打得有来有回。
赵国军前士气正旺,随行的赵王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就连说话的底气也是十足。
“还是我赵国战强勇力过人,不像某些大国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
赵王言语间开始讽刺魏王,秦王,齐王等实力雄厚的诸侯。
几路诸侯王没有理会,而是保存实力的静观其变。
高览跟华雄斗了八十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由于之前华雄都连番斩将,消耗了一定体力和天地元气,要不然孰强孰弱早就见证分晓了。
“擂鼓助威!”
范蠡翻身下马,一把接过士兵手中的鼓槌,趁着军心还有一丝斗志,连忙亲自擂鼓助威。
看到大将军如此亲力亲为,百越军队算是挽回了些士气。
羌人本身就是战斗民族,胜负未分从来都不会动摇军心。
三通鼓声响起,犹如铁马冰河入梦来。
“迎风一刀斩!”
华雄猛然一击,挥霍出七分气力,眉间大刀遇刚则刚,威力惊人。
高览吃力得接住一刀,紧握金枪的双手已是血迹斑斑。
再过三十回合之后。
高览便觉得体力不支,甚至是难以招架了。
羌人体型健硕耐力久,而刚刚突破玄武境的华雄更是稳压高览两个境界。
“他若未曾破境,我尚有一战之力,如今他以跻身玄武境,我自是敌他不过。”
高览心中起了怯战之意,面对华雄的眉尖大刀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贼将哪休走!”
华雄拨马追击高览,高览吓得大败归阵。
“连河北四庭柱都败了,这华雄好生厉害!”
廉颇停止了手中的鼓锤,逐渐陷入沉思。
其余诸将见到这番情景,早已经肝胆皆裂,默不作声。
十八路诸侯无动于衷,更无一将敢出阵迎战。
越军士气大振,二十万羌如同恶魔恶鬼般冲锋,瞬间冲破盟军的重重包围。
正当华雄洋洋得意,西凉军又冲杀出一员猛将。
“小小西羌华雄,简直不把我西凉锦马超放在眼里!”
狂傲的笑声传出,惊动全场。
西凉阵中,冲出一骑,快若闪电,直入千军万马。
视华雄如无物,视羌兵如草芥。
“这便是锦马超?”
北有并州金吕布,西有凉州锦马超!
左右铁骑持着青罗伞盖,前后笙旗锦帆,整的那是花枝招展,一看便是大将风范。
左右青罗伞盖退去,两队铁骑一字排开。
只见那马超生得,面似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
头戴二龙戏珠束发金翎冠,体挂凉州猩红百兽袍,身穿银光铠,龙闹海。腰间配一把三尺青灵剑,胯下大宛名驹里飞沙,掌中一杆虎头湛金枪,其英姿飒爽,威风堂堂,不是天庭仙将转尘世,真乃人间英雄锦马超。
华雄见来者气势不凡,一旁高声调侃道:“来者自报名号,本将不杀无名之辈!”
锦马超神情恍惚,两眼似光眸,哪里理会他?
策马如疾电,奔走似行云。
年少英勇,意气风发。
马超单骑直奔华雄身前,一杆虎头湛金枪,杀气横生,迅捷伶俐。
不到十个回合,一枪挑伤华雄坐骑。
那匹西羗悍马疼痛难禁,左右颠簸,狂乱奔走。
“爷爷便是西凉锦马超!”
马超大喝一声,狂妄至极。
说话的态度那是嚣张到了极点。
虎头枪攥在手心,内力爆发四溅。
马超一枪入尊武境。
天地元气蓄势待发,诡影枪法出其不意。
一道鬼龙卷般的旋风枪意刮来。
华雄被搅得扰乱心神,难以对敌。
灰尘漫天飞舞。
华雄眼花缭乱,无法辨别马超的枪是何时出击。
虎头湛金枪一枪刺出,华雄挥刀格挡,由于双臂力怯,终是难以招架。
马超连续两枪杀招,只挑的华雄翻身落马,身中几处枪伤。
“鸣金收兵!”
范蠡连忙出手,一刀抵住马超的杀戮,华雄这才脱险而出。
越军小败一场,只得鸣金收兵,随后突出重围。
“汝南被贼兵攻陷,我等已无立足之地。”
“本帅与丞相分兵突围,才方可脱身!”
“我们颍川回合。”
范蠡撇开马超的缠斗,与文种分两路突出重围。
“百越,也不过如此!”
马超狂笑一声,将百越的气势打压的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