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点了点头。风戌鹤心里一热,伸手去抚一清的脸,但还未触碰到,突然又收缩了回来。
一清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欣喜无比:“师父,没事了,我的血伤不了你了。你看,你刚才还摸过我的手,都是血,不是就没事吗?”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风戌鹤也十分不解。
一清摇摇头道:“没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不伤你了,还是说也伤不了别人了,不过昨夜和那山姑缠斗时,我已割破了我的手,我不信我的血一点都没有洒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却没有反应,或许是对所有人都没有伤害了。”
一清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从此以后她失去了一个可傍身的法宝了,但她也不用战战兢兢,割破一个小伤口都要谨慎又小心。
“但我只能确定,对你肯定是没有伤害的,我还给你喂了我的血呢!”一清举起自己的手腕,语气中颇为得意。
“你给我喂你的血了?”风戌鹤心里又感动又心疼,“清儿你为了我割伤你自己,还割了那么多次。”
一清点了点头,道:“是啊,这里好像是你所说的盐泽,水咸得很,越喝越渴,我不敢给你喝,师父,我自己也不敢喝。”说完此话,一清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
“清儿,你饿了?”
一清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师父,你也饿了吧?”
风戌鹤笑道:“我倒还好,我不饿也不渴,而且我感觉我好多了,好像根本没有受伤一样。”
“因为师父你服下了一株血灵,我找到的!”一清仰面笑道,仿佛邀功一般。
“盐泽血灵?清儿你给我服下的?”风戌鹤惊道,血灵闪退的速度极快,没想到一清居然能抓到,怪道自己现在一身轻松,原来竟是服用了这般灵药。
“是啊,我还抓住了两株,一手一株!明天我们找个地方,我把另外一株给师父炖个汤,好得彻底一点。”一清说罢,得意地拍了拍衣袋。
“不,清儿。”风戌鹤解开一清的衣袋一看,果然是血灵不假,他又重新系上了袋口,“这株我们要留给一个人。”
“辛哥哥?”
风戌鹤点了点头。
“对,师父你跟我说过玄悲谶反噬之苦,我心里只想着师父你,竟然给忘了,真是不好!”
“你因为想着我,把他给忘了?”风戌鹤微笑着看着一清,心里甜腻腻。
“是啊,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事,可是我……我还什么都没有回报呢……竟然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真是不该!”一清自责不已。
“清儿,辛祁子的恩情,我帮你记住,你记住我就好。”风戌鹤握住一清的手,眼里的情意浓浓。
“师父,我饿了。”一清坐在湖滩边,对风戌鹤说道。
“清儿,我们待会就离开这个地方,我们背后是悬崖,无论往左还是往右走,都必然有再上山之路。”风戌鹤说道,“不过你看我们身上,都血糊糊的,只怕找到了有人的地方,也没有人敢接待我们,我们还是先洗洗吧。”
一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