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尔平静的说,
“我带你去校医院找庞弗雷夫人,这不是我专业的领域。”
安瑞尔想了想,喊了一声:
“沃伦小姐?”
桃金娘错愕地从她的那个隔间门板里探出头,隔着走廊望着安瑞尔。
“如果我没能提前回来,能否麻烦你在那两个孩子回来以后,告诉他们待在这?”
“哦,哦哦……我会的我会的。”
桃金娘看上去有些激动,已经有大概50年没人这么叫过她了。
当安瑞尔把赫敏带去校医院时,她一直在小声抽泣,安瑞尔索性直接给她施了个幻身咒。
庞弗雷夫人的确没多问,不知道这是什么好习惯……
病因病理一概不知,喜欢猜谜?
不不不,应该只是治标治本的区别吧……
医学使人头秃,安瑞尔没往深处细想,飞也似的回到了三楼盥洗室。
“看来我成功提前回来了。”
安瑞尔轻快地说。
桃金娘音调婉转扭捏地“噢”了一声,说直接点就是夹了一嗓子,随后扑通一声,一头砸进一个马桶里。
可以,很美丽的精神状态。
等哈利和罗恩急匆匆地赶回来时,他们惊讶地看到安瑞尔在收拾坩埚。
“回来了?问出什么来了?”
安瑞尔笑吟吟地问。
在安瑞尔的提醒下,哈利一早就放弃了询问“马尔福是不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这个愚蠢的问题。
相对的,空出来的时间倒被他们敲出了不少马尔福家藏私的地点……
公事转私事,无比的丝滑流畅。
“马尔福说他爸爸把什么东西送到了霍格沃茨,但他对那东西是什么、用来干什么的、怎么送进来的都一无所知。”
哈利提到了一个关键信息,虽然安瑞尔已经知道了。
“他说他爸爸让他不该管的少管。”
罗恩补充道。
安瑞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时间飞速流逝,几个星期以后,赫敏几乎痊愈了,她脸上的黑毛已经褪了个干净——
安瑞尔倒是挺遗憾的,因为猫耳和猫尾也随之消失了。
我姓匹怎么了,我匹诺曹姓匹很正常啊.jpg
就在她临出院前的几天,安瑞尔看见费尔奇气冲冲地走进扫帚间取拖把。
稍一回想,安瑞尔立刻冲向桃金娘的盥洗室。
地上的积水他随手就处理掉了,出来时,安瑞尔手里拎着一本皮质封面的、已经被烤干的日记本。
今天是正常的工作日,卢娜在上课,不会突然出现在他寝室里。
这本日记本应该是金妮在课间扔进厕所的。
不枉安瑞尔这几天一直盯着费尔奇,时不时还要往桃金娘的厕所溜达溜达,检查厕所是不是漏水,地上有没有一本日记。
当然,安瑞尔安慰了一下桃金娘,让她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下。
已经被烘干的日记本摊开在桌面上,安瑞尔搓搓手:
嘿,老小子,可算让我逮住了吧!